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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吞吃入腹的眼神看的时南心惊胆寒。
司锦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不对劲,可还是不自觉的夹杂了些急迫:“南南,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别为了一时生气就口不择言,到时候后悔的只会是你!”
“你刚才你说的是气话,我都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想跟我解除婚约呢?你根本离不开我,你也不会舍得离开我,乖,说你说错话了,我就当刚才的字没看见,我原谅你。”
司锦寒轻声引诱着,可垂在身侧捏起的拳头已经咯咯作响。
时南没有动,对司锦寒口中的台阶视若无睹,时南抿抿唇,鼓起勇气,忽视司锦寒那可怖的气势,抬腿便从司锦寒面前走开,朝着卧室的门口走去,头也不回。
他在储物室里呆了两天,也想了两天,他已经决定了。
迟早都是要离开的,即便不是现在,在不久的以后,锦寒和程轩结婚了,他依旧是要被赶走的,他没办法陪着锦寒白头到老了……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都要离别。
不等时南摸到门把手,突然,腰上一紧,那骇人的力道仿佛要把时南整个人都镶进身体里,勒的时南肋骨生疼,时南惊呼一声,背后贴上了滚烫的胸膛。
司锦寒微微俯身,附在时南耳畔道:“小哑巴,你给我差不多得了,离家出走的把戏你还真是百试不厌!”
动作暧昧,可那语气却透露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其中的的怒意不言而喻。
“唔……”时南吃痛的皱起眉头,挣扎着要离开这个怀抱。
他的挣扎对司锦寒而言不痛不痒,一手环住时南的腰,另一只手将门落了锁,随后将时南狠狠按在门板上,将时南困于自己的身体与门板之间,动弹不得。
他肆意的将手探入时南的衣襟,手心中的皮肤温热柔软,他把时南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较大的体型差激起了司锦寒骨子里的施虐欲,手中纤细的腰肢还在不知死活的扭动着,像是濒死的猎物最后的挣扎,可这挣扎,给这场游戏增添了无尽的乐趣。
时南呜咽出声,想按住那只正在做乱的手。
这样压的他动弹不得的姿势只能让时南感到害怕。
司锦寒看见时南的表情,似乎某种报复心理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继续用言语刺激着时南:“呵,解除婚约?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在我心里,这层婚约从来就不存在,没有见证人,也没有父母之约,这不过是老爷子随口一句玩笑话,也只有你放在心上当成了真事!”
“我从来就没想过娶你!更没想把你当做家人!你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而已,不需要你主动提解除婚约想离开之类的话,等我玩够了,自然会让你滚!”
“没人会爱一个哑巴,更不会有人把一个哑巴放在心上!你时南,配不上我司锦寒!”
每一个字都狠狠地钉在时南的心上,那颗心明明已经千疮百孔,可依旧会疼,疼的血肉模糊,五脏六腑都被牵扯,时南多想弯下腰缓解这撕心裂肺的痛苦,可他就像是被按在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动弹不得。
强忍着的泪水终于从眼眶里溢出来。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他自作多情啊。
这段曾让他魂牵梦萦的婚约,从始至终都不曾存在过,他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家”,也没有“小未婚夫”,从父母死去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没人会爱哑巴,他配不上锦寒。
他对小白说谎了,他们并不平等,他们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