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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风亦肖都做什么了?”
风亦肖这个名字时南听在耳里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不认识这个人。
司锦寒的脸色很可怕,时南伸手想要比划,可司锦寒又烦心的摆摆手。
“算了,问你一个哑巴,什么也问不出来,我不想看你比划。”
反正他最担忧的事他自己已经检查过了,并没发生什么,只是时南脖颈上的吻痕让他忍不住去在意,心里像是有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真想把风亦肖那张狗嘴撕碎……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出家门半步!”
只要时南不出去,就不会再碰到那些对时南心怀不轨的家伙,无论是秦远还是风亦肖!
该死的,他就不该让时南最近频繁的出门!
越想越焦躁。
时南坐在床上,低头看着床单上自己刚刚落下的几滴血迹,静静地听着司锦寒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他是个哑巴,他什么也说不了。
他在司爷爷面前全盘认下,是程轩自己被发现,嫁祸到他身上,可他辩解不了,因为他是个哑巴。
锦寒让他滚,说司家不是他的家,他如锦寒所愿的走了,回了自己的家,可锦寒为什么还是在生气?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
曾经他会写在纸上,争取给锦寒看,让锦寒信任他,可他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哑巴的“话”没有人会想听,他只要偷偷在心里告诉自己就好了。
司锦寒自己说着,也渐渐觉得没劲。
时南的手语他看不懂,看不看也没意义,写在本子上他嫌磨蹭,还要等着看。
司锦寒自顾自的起身,说道,“反正来医院了,一会去看看心理医生,尽量把嗓子看好吧,一天天自言自语,我也觉得没意思。”
“身上没外伤,烧也退下来了,看完心理医生就出院吧,我今天还有事,没工夫在这陪你,回去之后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许去。”
今天是程轩演唱会开始的日子,总得去走个过场,虽然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司锦寒话音刚落,周朴就推开病房门走进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从酒店打包回来的早餐。
时南两天滴水未进,突然开始进食,吃饭也要有讲究,周朴根本不指望司锦寒能有这心思,正打算找找特意给时南买的粥和一些点心的时候,司锦寒已经伸手将那个拿过去。
修长的手指掀开外卖盒子,顺手拿过一旁的小勺,无比自然的舀起一勺粥递到时南嘴边,说道:“吃饱饱的,多长点肉,别被人看见了以为我司家养不起一个你。”
周朴站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眼前这一幕不真实到有些玄幻。
他是不是站走廊里睡着了?做梦呢?
司家大少爷司锦寒会亲手伺候人?我滴个乖乖,该不会昨天进鬼楼里被附体了吧?
果不其然,不一会周朴就接受了这是事实,因为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司锦寒根本不会照顾人。
一勺接一勺,时南都快被喂得呛出来了,勺子尖直接怼到嗓子眼,心情好了就吹一吹粥,觉得麻烦就一勺子塞进去,凉一口热一口,吃的都不如不吃。
“唔……”
勺子尖再次怼到嗓子眼,时南几乎要吐出来,连忙捂住嘴,眼角都微微泛红。
司锦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角动了动,捏着勺子的指关节在泛白。
他知道自己这次欺负的有些狠了,难得他想要温柔一会,结果却连这点小事都没做好,时南非但没感恩戴德,那模样就跟上刑似的。
自尊心严重受挫。
他把粥递给周朴,一脸责怪的说道:“你这在哪个地摊买的东西?怎么这么难吃?都把人吃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