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似刀刃,把时南伤的体无完肤,无论是被打的耳光还是额角的伤口,都没有心脏处的疼让人更难以接受。
他没有家,父母在他的眼前上吊自杀,他在司家是一个外人,爷爷的爱永远不会独属于他……
眼泪混着额角的血滚落下来,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司锦寒,嘴唇动了动。
【不是我……】
司锦寒不会去费心思读他的唇语,时南一个哑巴,不能出声辩解,这在他的心里,与默认无异。
脖颈上的那只手掐的异常用力,在时南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司锦寒松开了,时南的身体无力的滑落下来,眼泪溢满眼眶。
司锦寒俯视着狼狈的他,冷声道:“明天就回去,今天晚饭你不许下楼,不准给人看见你现在这幅样子,你但凡背后再搞小动作,回去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你!”
时南最近频繁的不听话已经让他心烦意乱。
他没有管时南额角的伤口,冷冷的扫了一眼就离开了卧室。
时南窝在房间的角落里,拿着一旁的纸巾随意的擦拭脸庞上的血,眼神空洞的看着某一处。
他有点,想家了……
第19章 拉不下脸道歉
时南除了早上那一顿以外再没吃过任何东西,在卧室里从早待到晚。
额头的伤口擦拭到不流血就算是处理完了,可脸颊的红肿与脖颈上的淤青却无法遮掩,打眼一看就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
直到傍晚司锦寒才进了卧室,他甩给时南一个冰袋,说道:“用这个敷着吧,省的明天装的一副可怜样又去给老爷子看,我又免不了一顿责罚。”
一时气急了,他也忘了收劲,全力的一耳光打过去,当时忘了去看,如今进屋看见时南的那张脸才反应过来自己打的有多狠。
说不定都耳膜穿孔了……
薄唇动了动,他别过头,冷声道:“明天自己去医院看看吧。”
时南从小就娇气,不像他,他皮糙肉厚,老爷子也没照死里打,而且都是在背上,也就是看着严重一些的皮外伤而已。
时南点点头,看见脸色依旧不好的司锦寒,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走过去,可是这次他不敢靠的太近,在安全距离停住脚步,在本子上写几个字,递给司锦寒。
【还疼吗?】
司锦寒这次没有不耐烦,伸手接过来,看着上面几个漂亮的字体,一种愧疚的感觉在心里缓缓升起。
被打成那样,还不忘关心他……
他拉不下脸,只好硬邦邦的说道:“少猫哭耗子假慈悲,管好你自己得了。”
其实白天想了一天,他也想明白了,时南哪里有那个胆子跟老爷子打小报告,如果真的想,那他昨天走的时候时南就会拿这个威胁他,或者他前脚一走,后脚就去找老爷子,哪里会让他都睡一宿觉了,第二天早上才接到电话。
老爷子就算是老了心里也明白着呢,保不准是一早上起来就发现猫腻了。
被气糊涂了一时忘了思考,把气撒在时南身上,这会冷静下来他也抹不开脸道歉。
时南站在一边,看着他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默默地拿回了自己的小本子,不再写字烦去烦司锦寒。
冰袋敷在那红肿的脸上,顿时好受许多。
他坐在床边,乖巧温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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