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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说完他就见江一就看着他,什么也没说,下意识的有点害怕,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我现在家庭美满有什么可委屈的,回来只是为了工作。你也别再自欺欺人了,如果道歉有用我不会走的,现在既然回来我就能够坦然的面对你。”
“至于你是什么心思我希望你不要表现出来,若是被我丈夫知道,那就不好了。”
燕南琛的脸彻底黑了,他站在原地看着江一走进酒店,垂放在身侧的手因紧攥过于用力而泛白,心脏处传来密集的吨疼,下颚线紧绷,咬紧牙关。
三句‘若是被我丈夫知道,那就不好了’,声声都带着对那男人的爱意。
所以究竟是哪个男人……
能抢走他的江一。
等等——
燕南琛像是想到什么,他眸底倏然一沉,江一说他有丈夫,有alpha了?可为什么身上却一点alpha的气味都没有?
‘嘀’的一声,酒店房间门被从外边推开,还没将房卡插入键里,厚重的窗帘遮蔽着窗外的光线,屋里昏暗一片,只听见一道急促的喘息在玄关处响起。
紧接着传来跌撞的声响。
江一进门时才敢把状态松懈下来,可就在松懈的瞬间,他感觉到全身乏力,关上门后便重重靠在门背上喘着气。
西服里头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甚至连手都在抖。
空气里弥漫着属于omega浓郁而又脆弱的晚香茉莉信息素气味,卸下防备的茉莉香像是被人恶意碾碎的花瓣,身体不断攀升的温度让皮肤透出滚烫,无不透着求助信号。
他疼得站不稳,顺着门背重重跌坐在地,尾椎骨撞到地板的瞬间咬着下唇疼得闷哼出声,脸色煞的白了。
然而这样的疼很快就被信息素浓度失调的疼痛覆盖。
这几年他的信息素浓度都处于一个很不稳定的状态,也导致他频繁的发烧,再加上alpha不在身边,这样的症状更是起起伏伏,但好在孩子在自己身边,孩子身体里流淌着燕南琛的血液,有燕南琛的气味,能给他一些藉慰。
在刚才,他跟燕南琛见面。
这一面让他在M国做好的所有心理戒备顷刻间崩塌,所有的肢体接触所有的反应他都在强忍着不要露出任何端倪。
就算他再怎么不想要接受,可他的身体还是在告诉他,就刚才那样的触碰,那样的拥抱,那样近在咫尺感受到的呼吸,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这五年所有的不安都在那些瞬间被抚慰。
他也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他现在会那么难受,就是因为离开了燕南琛。
明明用了漫长的五年时间来戒掉对燕南琛的信息素迷恋,但是早已经融入血液里的气味又怎么能说戒掉就戒掉。
“唔——”
充满着痛楚闷哼声再一次在玄关处响起。
江一疼得难以坐立,就在某个瞬间,身体像是被丢进滚烫的火炉中那般,疼得他难以喘息浑身发颤,最后没坐稳往侧边重重倒了下去。
‘砰’的一声,脑袋没注意磕到了鞋柜的一角,跟肩膀和手臂砸到地面的刹那一同发出清晰的声响。然而这样皮外的疼根本不是什么疼,而是信息素浓度失调的折磨。
他疼得蜷缩在玄关处,倒下的瞬间瞳孔一缩,嘴唇无力张了张,疼得发不出声音,眼泪从眼角直接滑落。
从没有那么疼过。
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