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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看了眼手中的面具,合着他里外不是人呗,微乎其微叹了声,把手上的面具丢进垃圾篓里:“那我过会去买个其他的。”
江一没再说话,就是背对着楚北珩躺着,明明看不见脸,就是能感觉到周身弥漫着低落。
卧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在楚北珩想去给换盆酒精过来时,床上传来一句话。
“楚北珩,你知道怎么样才能忘记一个人吗?”
楚北珩:“……”他尴尬又不是礼貌的笑了笑:“这个问题还真的是把我问倒了,我没谈过恋爱。”
“就是假如你被一个人欺骗感情你该怎么去缓过这段最煎熬的时光。”
楚北珩听到江一这么问,若有所思想了想:“玩呗。”
“玩什么?”
“玩你任何想玩的。”
“那我想去打保龄球可以吗?”
“当然可以,学校附近有个保龄球馆我是vip,明天就带你玩。”
“那我想打桌球。”
“巧了不是,学校附近有个桌球馆我也是vip。”
“那我想蹦迪。”
“哇哦,孕爸爸蹦迪,太酷了吧!”
江一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把手枕在脑袋下,看着站在床边的楚北珩,目光凝视看了他好一会。
楚北珩被江一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咽了咽口水,默默抱住自己的双臂:“江一,我知道我跟我弟是双胞胎,但我不搞替身的。”
“没有,我现在就是真的可以完全判断出你跟他真的完全不一样。”江一垂下眸,心想,但凡之前他见过真正的楚北珩都不会弄错。
因为这两兄弟的性格真的完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像杜宾犬,外表看起来高冷,性格成熟稳重,实际内心很柔和,在不需要戒备的情况下非常温顺,保护欲很强,偶尔会撒娇,能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楚北珩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我呢?”
“哈士奇。”
楚北珩皮笑肉不笑:“谢谢你哦。”他真的会谢。
江一看着楚北珩脸上丰富的表情又笑了,笑着笑着又难以绷住的哭出声。
……为什么要这样造化弄人,为什么要骗他呢?
但凡不骗他——
楚北珩见他又哭连忙回答:“哈士奇就哈士奇呗,我没有说不好啊,挺好啊,我确实挺狗的不是吗?别哭了,哭多了身体不舒服,你又怀着孕,万一把身体哭坏了那得不偿失。”
“我想去打保龄球了。”
“……现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