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路少延人菜瘾大,喜欢撩,撩得收不了场了就闹,发现闹也没用就忍辱负重,然后伺机蹬孟啸春泄愤。
孟啸春把毛巾洗干净挂好,上床来,关了灯,抱住路少延,闭眼睡觉。
路少延本来就累了,被他这么抱着,舒舒服服的,特别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路少延在半睡半醒中感觉到孟啸春猛地抽了一下,把他惊醒了,迷茫地睁眼一看,对上孟啸春也正好睁开的眼睛,他注意到孟啸春的呼吸声有些杂乱急促,这令他相信刚刚那一下不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了?你还长高啊?”路少延语音含糊地问着,动了动。
“……”孟啸春沉默着收紧手臂,把路少延越发抱进自己怀里,嘴唇贴着路少延柔软的发丝。
路少延本来要继续睡觉,可这一贴紧了,发现不对劲:“你心跳突然好急啊……你做噩梦了吗?”
孟啸春依旧没回答他,只是顺着他的额头吻到了他的鼻梁和嘴唇。
路少延正要婉拒,发现孟啸春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只浅浅地啄了一下他的嘴,舌头都没伸,就又抱住了他,再没动作了。
只是,路少延敏锐地发现,孟啸春又睡得比他矮了一点,又是靠在他怀里的有点儿示弱的姿势。
孟啸春很少这样,但绝不是没有。而每当他这样,路少延就会莫名心软。虽然孟啸春没说过,路少延没问过,但只要这样,路少延就会无师自通地反过来抱紧孟啸春,像平时孟啸春抱他那样。
嗯……孟啸春有时候也是个宝宝。
路少延就当孟啸春是在撒娇了!
……
开学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孟啸春先送路少延去寝室——主要是帮路少延拿行李。不过,其实没什么行李,就一个行李箱罢了,路少延扛起来都没问题,遑论只是推着走。
但孟啸春一路没把行李箱还给路少延,路少延就装傻嘛。
送进寝室里,苟奕和胡鹏还没来呢。放了俩月的假,虽然窗户只开了一小条缝透气,但屋里还是落了一层灰。
路少延放下书包,先去开个窗通风换气的时间里,孟啸春已经很自觉地打开路少延放假前忘在桌面上没收的消毒湿纸巾,抽出一张给路少延擦起了桌椅。这包湿纸巾的外包装上也落了灰,显得旧旧的,路少延应该是不会要了。
路少延回来看到,心里怪甜的,没假客气地拦他,而是去开了空调,然后打开衣柜,也抽了湿纸巾擦起来。
然后,孟啸春还给路少延把床给擦了两遍,套好床品,把行李箱里带回校的几个玩偶摆上去,排成一排。这是孟啸春被租屋附近的夜市套圈/射击等摊小贩联合拉黑前给路少延赢的。
嗐,小本经营,不容易,算了算了。不然路少延高低上下得跟那些人理论一番!输不起!
孟啸春给路少延把卫生做完了,一回头,看到路少延在给苟奕擦桌子,边擦边说:“他们的床就不用擦了,你给胡鹏把他桌子椅子擦一下就好了,不用搞得很干净!”
孟啸春:“……”
根本就不想搞,一点也不想搞,有什么必要搞?
他面无表情地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就往门口走。
路少延愣了下:“你干嘛去?”
孟啸春说:“回宿舍。”
“啊?卫生还没搞完啊。”路少延挠挠头,一脸无辜地说。
孟啸春在冷漠中又很冲地问:“关我什么事?”
路少延一想,这倒确实……他忙把擦了一半的湿巾纸往苟奕桌上一扔,一个健步上前,假勤快道:“那我投桃报李,我给你拿行李,我送你去宿舍,我也帮你擦擦桌子!”
孟啸春没有拒绝,松开手,先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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