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弈:路少,我知道你是这么希望的,但人有时候要面对现实……
路少:你快点回来吧,我真要饿死了!
苟弈疾行回宿舍,路少延已经支棱好了小餐桌,接过烤串往上摆,开始大快朵颐。
“你自己啥身体素质没点数啊?看你下回还头铁不。”苟弈边去洗手边叨叨他。
洗完手,苟弈坐到小餐桌旁,打开自己的饭盒,继续叨叨:“人家发个烧好几天都没胃口,闻了重油盐的东西就恶心,你怎么每次烧完都喜欢吃这重口味呢?”
路少延跟别人是相反的,平时口味算是清淡,反而每次生完病好了那几顿就非要吃重口味。
“我喜欢,要你管?”路少延吃着烤串哼道。
苟弈回他个鬼脸,低头吃自己的饭。
路少延咽下一口烤串,喝了口比平时含糖量大的奶茶,问苟弈:“哎,孟啸春刚刚是一个人吗?他在干什么?吃饭吗?”
“他去食堂不吃饭他干什么?”苟弈说,“反正我看到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在那儿吃。”
“你不是说他跟建筑院那边那谁有一腿吗?”路少延问。
“你不是说他肯定是gay吗?”苟弈反问。
路少延撇撇嘴:“说不定是双性恋呢……”
孟啸春这种忘恩负义之徒,脚踩两条船一点也不奇怪!
齐安源活该被绿!
“我看他像无性恋。”苟弈嘀咕。
“什么?”路少延没听清。
“没什么。我说我只看到他一个人,就坐哈哈阿姨店面旁边,我买完东西回头一看,他已经吃完走了。”苟弈说。
“哦。”
路少延从昨晚饿到今晚,闻着孜然辣椒味儿食指大动,一口奶茶一口烤串吃得不亦乐乎。
正吃着喝着,苟弈突然抬头道:“还有件事儿,路少,我今天下午上课听人说了件事儿,我就突然有了个想法。”
路少延看他:“什么?”
苟弈说:“昨天周末,有同学去医院,看到孟啸春了,好像是他奶奶住院,得了什么癌症吧好像。医生说化疗要好大一笔钱,孟啸春没钱,问医生能不能先治。”
路少延愣了下,没说话。
苟弈积极献策:“要不,咱来个狠的吧,都是成年人了,就要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什么方式?”路少延不解。
“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用钱砸他啊!砸死他!”苟弈咬牙切齿地说,仿佛对孟啸春求而不得冻个半死的痴汉是他自己。
路少延登时给他一个大白眼:“你这不说废话吗,用钱砸他你还不如用书砸他。”
苟弈一拍大腿:“今时不同往日了啊!他现在缺救命钱啊,医院可不给他赊账的。”
路少延正要叫他闭嘴,话到嘴边,自己闭了嘴,吃着串,将这事儿细细在心里琢磨了一番。
对哦。
虽然我不是真喜欢孟啸春,只是想给他和齐安源添堵,但如果我真包养了孟啸春,不就是狠狠地给他俩添堵了?
齐安源不得气死?!
顺便还羞辱了姓孟的冷血白眼儿狼!
等等,话说回来了,为什么孟啸春不找他姘头齐安源借钱呢?
算了,这不重要,可能就因为齐安源很抠吧。他妈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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