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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还得是又活泼又爱玩的那种年轻人。
像陶金银这样的,可能会更喜欢茶艺之类清新淡雅的行业。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陶金银招呼着姜双潮进门:“两天没营业了,不好意思哈。”
两人一进门,便听见猫咪连绵不绝的讨饭声,正如评价所说、大多都是随处可见的华夏田园猫。
令人不爽的是迎面袭来了一股猫砂混着发酵猫屎的臭味。
看猫咪过来迎门的情况,姜双潮猜测没人在店里的时候猫是散养的。
店铺中间用护栏围了个高一米二,面积大约六平米的矩形空间,里面生活着一群安格鲁貂。
有意思的是这家的猫跟貂之间也不打架,看起来一派祥和。
“怎么碗都是空的!我这两天有事,让阿涛帮忙喂一下动物他不管怎么也不跟我说啊!”
陶金银看到猫碗里空空如也,立刻惊呼一声,她超然世外的气质立刻破功、原地还俗,整个人变得生机勃勃。
她的眉毛因怒气竖起,把阿涛骂了七八遍,根本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
紧接着,她就把姜双潮这个客人忘到了脑后。
又是开窗通风、又是喂粮加水,忙活着收拾被猫扔到地下的各种东西,裙摆上沾满了各色猫毛。
见她这么忙忙碌碌,姜双潮干站着有些看不过眼,也跟着帮忙添起猫粮来。
铲完屎后房间里的空气就清新了许多,陶金银喂完店里动物才顾得上跟他说话。
她脸上带着愠怒跟悔恨,咬着银牙,“这两天孩子生病了忙的顾不上过来,我就叫离职的店员帮忙喂一下。 结果那小子做人不地道啊!要不是你打电话说想要貂,我都不知道他压根没管!
而且不想管就不想管吧,他连个招呼都不打,收完我的钱啥也没说! 小动物又没做错什么,平白饿了两天,怪我、都怪我!”
她脸上的悔恨不似作伪,而且看样子也给帮忙喂猫的离职员工发了红包,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了。
姜双潮心里收到求助信后看到花鼻头的处境、心里怀有的不满也消散了不少。
他注意到虽然被围起来的九只貂都喂了,但求助信上的花鼻头不在其中。
见店里还有隔间,他咳嗽一声问道:“那里面有动物吗?”
“花崽!我一个人不敢喂它呀!”陶金银苦着脸一拍脑瓜,抱着猫粮桶往那边冲。
冲到一半,她又退回柜台,嘴里念叨着:“它咬人呢,我得找一下手套。”
见她这样,对于花鼻头为什么会濒死,姜双潮也大概明白了。
别的动物饿了两天,但是它由于不亲人、被遗忘、店长不敢侍候等等原因忍受饥饿的时间更长一些。
见店里的猫咪跟貂都在咔咔咔的啃粮,还有几只跟推土机似的吃的特别投入。
姜双潮抿抿唇绕过它们,跟着陶金银进到隔间。
只见姐姐神情紧张,好像笼子里那只瘦弱的貂是什么烈性动物,小心翼翼的扶着笼子上的插销,迟迟不敢开笼。
嘴里嘀嘀咕咕的,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而笼子里的小家伙明明没有被虐待,却浑身僵硬、毛发炸起。
嘶嘶叫着躲到退无可退的角落,背部紧贴着笼子,目光紧盯着陶金银,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恨不得能钻到墙缝里去。
光这个画面就够让人应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