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瑾匆匆赶到沈秋营帐的时候,见到阳翟帝也在不由愣了一下,“皇上?”皇上此刻难道不应该在主帐处理刺客的事情?
阳翟帝道,“放心,御医说没有伤到要害。”
白玉瑾心焦沈秋的伤势,听到他这样说,也没有多想,见一个女医端了一盆血水出来急忙问道,“情况如何?”
医女脸上露出佩服的神色,“弩/箭的伤口比一般箭伤要深,不过秋将军倒是一声没吭,张大人处理的很快,应该没有大碍了。”
不一会儿,为沈秋治伤的御医张大人也出来了,“没有伤到要害,按时上药即可。只是失血过多,老夫看秋指挥使多年征战,身体底子有些劳损,回去后最好找李大人看看,现在先开些进补的方子,先养着。”
他说的事情白玉瑾是知道的,女人身体不比男人,战场上更是雪里来雨里去的,边关天气也寒冷,底子能好了才怪,他母亲不就是因此而早逝么?但因为还没成婚,他也不好理直气壮的找大夫帮她看,毕竟她的婚事是自己设计来的,怕做得太多让沈秋心中更加不舒服。况且万一大夫诊断出什么子嗣艰难之类的结果,他怕婚事更加不顺利,因此就想等婚后再说,左右还有半年,禁卫军指挥使的职位对于沈秋来说,也算不上辛苦,所以白玉瑾只是暂时安排了精通药膳的人进沈宅帮她调养。
不过此时既然张大夫提了,李大夫又是固本培元的圣手,白玉瑾也就打算将计划提前,无论如何,还是沈秋的身体最重要,至于由此引出的其他麻烦,大不了他提早做准备就是,反正沈秋已经不像初来京城时那般毫无根基。
里面收拾好之后,白玉瑾第一个走进去,就见沈秋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倒是还醒着,深知她忍性的白玉瑾握住她微微发凉的手,果不其然手心里都是冷汗。跟侍女要了热帕子亲自帮她擦脸和手,虽绷着一张脸,但动作却极温柔。
沈秋刚刚经过一场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会儿有些虚脱,不过还是关心的道,“如何了?”
白玉瑾知道自己若不说,她定然一直记挂,于是道,“虽然痕迹不多,但好像跟泽棘有关。”
“泽棘?”沈秋不由皱起眉头,白玉瑾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没事,对方有人受了伤,还如今线索不足,想也是白想,你先好好休养,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沈秋知道自己在京城的根基不比白玉瑾,这件事情他做起来肯定比她更好,也就不再强求,到底伤了元气,神经一松,很快就有了困意。
白玉瑾扶着她躺下,在床边看着她睡着才离开,惹得旁边的宫女看的羡慕不已。
白玉瑾出去的时候,见皇上竟然还没走,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瑾出去的时候,见皇上竟然还没走,正盯着帘子发呆。于是上前道,“北门被杀的侍卫看起来似乎是蛮子的手笔,不过事情还要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