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江寻摸了一把阴阜,穴口软肉因方才的抽插而外翻出薄薄一层,他的手指按住阴蒂,细密地打圈揉捏,带动穴肉富有规律地收缩,进而泌出润滑的液体。
他另一只手掐着乳尖,手掌托着乳肉下缘抚摩,胸膛贴紧程幸的后背,结实的肌理代替手指爱抚她的身体。
“啊...可以了...”程幸被他的上下其手的抚弄得直不起身,将手伸到背后乱摸一气。
她脸颊涨得绯红,贴紧冰凉的瓷砖降温,声音沙哑,“插进来。”
逼仄空间里动静放大万倍,明明是命令语气的祈使句,她的尾音却似一曲终了的绵绵回声,路江寻被她猫儿似的恳求激得眼角发红,也或许是被水汽蒸得。
他匆忙戴上避孕套,还不忘把包装纸扔在置物架上。
后入的体位是程幸尚未体验过的深入,路江寻极有目的性地往敏感带碾去,整根没入时程幸已经顾不上表情,双腿都因下身过分的开拓而战战,赤脚踮在湿滑的瓷砖地面,喘息都带了蒸不发的迷蒙水雾。
路江寻自背后舔吮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咬上软骨,程幸意识到这是比接吻还要暧昧的酷刑,他的气息像羽毛搔刮耳膜,痒麻感却直从耳尖冲到心头。
调转方向,程幸被压在浴室的隔门上,乳被冰凉的玻璃压得变形,双手再也找不到支撑物,任由路江寻把她的手握在手心,白腻乳波随路江寻的挺身与抽离而规律地荡漾。
甬道被填充至完全,连续的抽送带来速度和温度,穴口捣出捻着白沫的汁液,汁水丰沛如吸透水分而生长的瓜果横切,却远比清晨朝露更有成熟的意味。
高潮时程幸几乎失力地倚着玻璃隔门下滑,却被路江寻抱住胯,并不拢的腿间是他大操大干的性器在出入,花穴狼狈如暴雨中的花瓣,憔悴惹人怜,水液顺着娇红的花唇往阴茎上淌,画出色情的符号。
狭小的浴室里霎时只剩张扬的肉体冲击声,两副年轻的躯体纠缠在一起,被浓重的水雾溶解到仿佛本就为一体。
程幸禁不住路江寻激烈的操弄,到最后她已经只能依靠他的臂力支撑,等路江寻处理好一切将她抱回床上时,她轻哼了几声便彻底睡去。
事后给程幸冲洗身体时,路江寻已经尽可能地细致轻柔,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弄湿了她几缕发丝,他一时间找不准该用的毛巾,索性用他的T恤给她擦头发,顺着发丝的弧度,竭尽所能地轻盈动作。
棉质布料上抿出浅淡的水渍,肩膀处缝合线上长出深蓝色的渺小湖泊,路江寻看着那颜色微微笑了。
这是程幸留下的痕迹。
程幸睡着的模样很恬静,睫毛的影子淡淡地投在有些发青的眼圈,比她本身的年纪看起来还要小,微微向下的唇角其实让他很想吻上去,但他还没有得到她的允许。
路江寻小心翼翼将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贪恋地看她的眉眼像泡进泉水的花瓣舒展开来,想象她睁开眼用温和而非敌对的表情回望自己的样子,却见她嘴唇翕动了两下,以为她是不舒服,他将耳朵贴着她的嘴唇,放慢呼吸分辨她的呓语。
他听见她说,“我想回家...”
他愕然僵住,年久失修的机器簌簌抖下锈屑,心脏某一处伤疤像被高低海拔的巨大气压差撑破,流出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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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写一些脱离男凝的东西,但是似乎大获失败。
很烂的肉,辛苦大家看了,我在搞黄方面一直没什么兴趣和信心,只能说尽力了,结果也如你们所见地没有很好,真的抱歉。每次写完一章这样差劲的肉都想大哭一场。
懒得写处男秒射的情节了,纸片男不求真实,再真实就要阴茎短小包皮过长阳痿不治前列腺发炎兼患精神繁殖癌了(怎么感觉是现实男性基本盘...不过毕竟是纸片人,这些问题都没有
男主的的确确是干净处男,拒绝N手货烂裤裆菜花男,我见一个杀一个,剁碎倒进泔水桶,我是说在我的文里。
用T恤擦头发是从重庆森林领带擦鞋得到的灵感,当然穿过的T恤和领带没办法比,头发也应当比皮鞋更受珍视,只是我想这样写啦。
我真的话太多太多了,也不知道怎么改,希望不会太影响大家的阅读体验。
总之感谢大家容忍,不喜欢正文或者作话或者其他任何方面的话默默离开就好了,看到不太好的评论我会难过的。
说到梦话,我小时候刚学拼音那阵,有天晚上说梦话都在背声母表,有点勤奋好学的哈哈哈
今天发文时间卡一下朋友的生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