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你在干什么?”浅浅直觉不太妙。
他却没有说话,唇一直沿着脖颈往下,巧妙的挑开嫁衣的衣襟,柔软的舌在锁骨处调皮的打着旋儿,浅浅立刻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紧抿着唇防止冲到嘴边的呻吟。
“妖精……即使客人不多也是需要接待的……”浅浅艰难的提醒,发现不知何时两只手腕上被柔软的绸布绑着,无法动弹了。
“丫头,你真美……”任承夭哑着嗓子低喃,压根没有听浅浅说话。
感觉到胸前一凉,里衣也已经完全被解开,浅浅惊道,“你再不出去就有人过来了!”
“谁敢来,”任承夭不满的含住她的胸口,轻柔的啃咬,让她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
谁知他话音刚落,就有人从窗户里跳进来,“臭小子!怎么还不出去!”
任承夭一惊,急忙拽开旁边的被子将浅浅严严实实的盖住,这才看着任逍遥面色不郁道,“师父什么时候来的?”
“你这个臭小子还好意思说,”任逍遥仿佛没有看见任承夭的脸色,不满的抱怨道,“来京城也不告诉为师,要不是我突然想来找云丫头,还不知道你们今天成亲呢?你不是刚刚才成亲吗?怎么又成亲?”
“师父,您可真是不懂情趣,怎么能这个时候闯进来呢?”懒懒的声音传来,清雅从窗户上轻盈的跳进来,看着任承夭的脸色笑道,“我可没有打扰你的意思,只是见师父过来,所以想要赶过来阻止的,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不行。”
“清雅,你为什么学我走窗户!”任逍遥疑惑道。
“那门肯定是锁着的嘛,不走窗户怎么办?”清雅笑着答道,顺便对着任承夭挤挤眼睛。
“清雅似乎很想看我的笑话啊!”任承夭勾着嘴角轻柔道,眼中却是寒光迸射。
“呵呵,呵呵……”清雅干笑两声,道,“怎么会呢,我还要我的小命呢,再说了,你的笑话真是难得一见啊。”最后这一句语气颇为惆怅。
任承夭最终还是被拉去喝酒了,据说这一夜清雅被灌的七荤八素,偌大的一个王府不知为何人手紧张,也没人管他,就在庭院里吹着冷风躺了一夜,然后连着三天高烧不退,连带着逍遥老人也忙了三天,当然这是后话。
浅浅慢慢的挣开眼睛,身后贴着的温热肌肤和全身被车碾过一般的酸痛无不提醒着她昨夜疯狂的一切。
“醒了?”刚刚睡醒的声音,暗哑却也纯净。
浅浅想要翻身,不想一动却忍不住呻吟出声,腰真的很疼。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浅浅恼羞成怒道,“笑什么笑,还不是怪你!”
“是是,怪我,”任承夭抬手抚上她的腰轻轻的揉捏着,满足的叹息,“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