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涵策和君涵云走上北廊坐定,众人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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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航定定的看着浅浅,碧色的眼中是灼热的痛,“为什么?”
柴缨惊讶的看着陆航,不由的探头看了一下地上的捆仙绳,捆仙绳,顾名思义就是连神仙都能捆的住,一个莫浅浅挣脱她认了,为什么陆航也挣脱了呢?难不成她的宝贝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掉了包?
浅浅看着陆航,咬了咬下唇轻声道,“一定要说么……”
陆航没有说话,目光灼灼,用他的眼神告诉她的决定。
“好吧,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浅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道,“假的就是假的,不会因为我的逃避而变成真的。陆大哥,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事事都要靠别人的小孩子了,你为什么会跟我上京城,我为什么会受到柴彰如此的礼遇你真的以为我没有想明白吗?”
陆航张了张嘴,突然不想再让她说下去,可是最终他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浅浅看着他落寞的笑,“其实柴彰那个人很简单,他喜欢权利,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如果可以他决不允许有人可以超越他,即使在细小的地方也不允许。可是上京这一路来,我的马车却比他的好,我的马车虽然华丽,但是以柴彰的本事来说弄一个比它华丽的马车绰绰有余,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这就说明我们的那辆车上有一个人是他敬畏或者是惧怕的。”
“那天晚上,在我挟持之前他就喊出‘住手’二字了。”浅浅看着陆航道,“他应该是认出什么了吧?”
“原来这就是大哥坚持不将你们关进天牢的原因。”柴缨看着陆航怒道,“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浅浅看着柴缨道,“柴小姐那天来小院的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向我挑衅吧。”
柴缨是一个聪慧的女子,犯过的错误就不会再犯,此刻的她已经真正的把浅浅当做对手,再也没有看不起她的想法,这么简单的事情浅浅能想明白自然也不觉得稀奇,“大哥回来之后精神十分不好,大夫说是因为筋脉受损,当时一定受了极大的痛苦。然而什么事都不瞒我的大哥却对此事绝口不提,他不是那种吃了亏还一笑置之的性子,再加上他无论如何也不准将你们关天牢,我想从你们那里也许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