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收回手,冷冷的道,“带着你们的主子从这里滚出去!”
魑魅魍魉对视一眼,迅速的带着柴彰消失在房间里。
浅浅小心的将团团放好,手掌贴在它的胸口,缓缓的输入真气。
陆航上前将一颗药丸放在浅浅手中,道,“这是解药。”
浅浅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将药丸小心的喂进团团口中,团团却已经没有下咽的意识,陆航将桌上的茶杯递给浅浅,然而整整半杯水都被团团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眼看着解药就是无法下咽,浅浅仰头将剩下的半杯水含在嘴里,亲口哺它喝下。
连夜唤醒杜子仓找了大夫来给团团的包扎骨伤,看着它后腿几乎穿出皮外的骨头,浅浅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当匆匆赶来的君涵云看着被包的像粽子一样昏迷不醒的团团时,气的跺脚“都怪我!都怪我!他那么好色,怎么能因为你蒙面就置之不理?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想到!”
浅浅轻轻的抱着团团,面无表情道,“你不必自责,他对团团做的,我会加倍的讨回来。你先去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一旁的陆航看着她,若有所思……
第二天,队伍里又多了一辆马车,杜小梦眼巴巴的瞅着前面的那辆马车,眼前这辆纵然宽大舒畅,精致奢华她也十二分的不情愿,比起旅途舒适来还是和柴大人培养感情更重要些。
没错,前面那辆马车是今早柴彰突然让杜子仓准备的,仓促之下也没有多舒服,早上突然听说柴大人身体不适,杜子仓吓的面如土色,还以为是自己大意让那些猖獗的反柴派得了手,十万火急的赶去请罪,谁知一向“有罪严罚”的柴大人竟然连他的面也没见就打发他离开了,心惊的同时暗自庆幸,还好柴大人看上了梦儿。
早晨出发的时候也没有见着柴彰的踪影,等大家准备好的时候柴彰早已经在车里了,杜小梦几次暗示想要随侍大人左右都被柴彰的随从打发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站在浅浅的车前。
前面的马车内,柴彰披头散发,脸色惨白,浑身不断的痉挛着,整整一夜,在他以为不可能更痛的时候,浑身撕裂般的疼痛会再次袭来,晕过去都要疼醒了,现在的他连恨浅浅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求快点结束这炼狱般的痛楚。
“浅浅,你对柴彰做了什么?”陆航有些担忧道,“不管怎样他是朝廷的人,若他有什么闪失,会有麻烦的。”
“放心吧,他死不了,”浅浅小心的抱着团团,“分筋错骨而已,只是疼了些,时辰到了自然会
好。”
“多长时间会好?”云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