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自愿……”

杜泽晨继续比划，“说了不要拿我当傻子！王诩是自愿？自愿被你捅一刀？梅娜是自愿？自愿还去自杀？”

“杜泽晨，你看这个。”沈幼瑶早在杜泽晨审问聂启杰的时候就到处翻找起来，结果还真的找到了有用的东西，那是一台家用的摄像机。

杜泽晨拿过来随手打开一个视频，发现就是不堪入目的镜头，急忙关掉对沈幼瑶道，“你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

待她离开，他才又翻了翻，发现这上面几乎都是他们强/暴人的镜头，还有一对小夫妻的……

这家伙竟然还都录了视频。

杜泽晨没敢看下去，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对小夫妻的结局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不是他早有防备，今天他和幼瑶也会成为这里面的角色之一……

杜泽晨忍着恶心的感觉，看着聂启杰道，“这就是你说的自愿？”

有了这个，他也不需要其他证据了，杜泽晨现在是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见他拿起桌上的水杯，聂启杰惊恐的道，“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是让人舒服的东西吗？”杜泽晨也没有折腾他的心思了，直接掰开嘴给他灌下去，“你自己试试。”

沈幼瑶拿起另外一杯，走向魏英俊。

魏英俊终于装不下去了，睁开眼挣扎着告饶道，“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大概也知道这种求饶不怎么管用，又威胁道，“你根本就没废，你爸他们都不知道，你今天害我，小心我揭穿你！到时候杨秘书肯定会对付你！”

杜泽晨不想理这个智障，沈幼瑶比杜泽晨心好一点，提醒道，“她已经在对付了，所以你告不告诉都没什么意义。”

和她平和的语气相反，她的动作非常粗暴，魏英俊被迫在几秒中内灌完了一大杯水，呛得涕泪横流。

两人同时看向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赵晓丹。

这姑娘不知道是识时务还是已经习惯了认命，沈幼瑶喂她时倒是一点都不反抗。

但凡她刚刚没有插手，沈幼瑶不会这样对她，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在自己认命之后，变成了加害者，还想着拖着别人下水。

桌上还剩下一杯水，两人对视一眼。杜泽晨道，“你去找找……”

他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敲响。

沈幼瑶从猫眼上看了一下，发现他们不用再废功夫了，外面的人正是他们想找的人。

杜念杨正疑惑聂启杰为什么会锁房门，以往他们都是不锁门的……

他告诉自己只是来确认一眼，他到底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并没有他母亲那样的忍耐力，这是杜泽晨彻底被摧毁的重要时刻，他忍不住想亲眼见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