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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方法不错,可以用一用。

果然,楚慕步履一顿,僵在原地:严夫人这是何意?

我努力组织语言,委婉地暗示:我觉得你和久月挺合适的,不如你来上门提亲吧?

好吧,我没做过这种事,还是略微有些不太委婉。

楚慕彻底僵住,半晌才扔下一句是我配不上丞相的妹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只好将这失败的结果传达给严玄亭,没想到他却问我:絮絮叫他来府中做什么?

……送药。

药?

我眼睛一闭,开始说瞎话:就是治癸水疼的药,我先多备一些。

严玄亭沉默了片刻,忽然勾勾唇角,手一路下滑,从我小衣下摆探进去,覆在小腹上。

从他手心传来的温热令我脸颊微微发烫,心底又发痒。

我拧了拧身子,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好絮絮,听说揉揉就不疼了,我先帮你试一试,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严玄亭一件件帮我穿好衣服,又取来梳子替我挽发。

我把步摇插稳,说:我觉得你的身体在好转。

折腾了大半夜,竟然没有咳嗽过,看起来体力还很好。

严玄亭顿了顿,笑起来,伸手来挽着我的胳膊,轻声道:嗯,夫人是我的良药。

下午,严玄亭不在家,府里忽然来了几个媒人。

说是要为严久月选夫君,还带来了厚厚一本花名册。

我问严久月:这是你哥哥的意思吗?

不,是我的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倨傲的神色,看上去像极了严玄亭:

我并非嫁不出去,他既然瞧不上我,我又何必死缠烂打追着他?

我也觉得。

她活泼大方,明艳可爱,还会赚钱。

娶不到她是楚慕的损失。

我决心为严久月选一门好亲事,于是将那本花名册从头到尾,一页页细致地翻。

还没翻到一半,严玄亭却带回一个消息——

他要去南州办差了。

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了十几日。

雨没停过,积水便越来越深。

京城尚且如此,南方一带就更为严重。

南州城外的籍江堤坝再次决堤,江水灌进城内,民不聊生。

南州。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咬着嘴唇,心头一片空茫茫的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