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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曳雪想了想,答道:“都是他们军中的寻常事情,没甚意思。”

玉茗信了,放过了这茬,不再追问,赵曳雪拉起她的手往前走,很快就将那些话抛在了身后,不予理会。

回了营帐时,昏黄的灯烛映入眼帘,虽然不甚明亮,但赵曳雪总算是从密不透风的黑暗中脱身出来,得以片刻喘息,如重见天日。

北湛仍旧在看奏折,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赵曳雪答道:“路上黑,走得慢了。”

她说着,走上前去,在桌案便跪坐下来,拿起墨锭,继续研墨,眼睛余光瞥见那案上放着一块莹白的物事,有鸽蛋大小,圆润光滑,似玉非玉,上面还透着一抹殷红的色泽,形状瞧着有些眼熟。

赵曳雪忽地想起来,那一日在马车上,也看见了这样东西,夹在文书间,没等她细看,北湛便进来了,呵斥她不许乱动案上的物件。

这一次也一样,赵曳雪仍旧没看出来那是什么,北湛便将它收起来了。

藏得这样严实,应当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她漫不经心地想。

第18章 【已修】 深夜敌袭。……

越是往北,天气便越冷,好在这几日都是晴天,未曾下雪,到了夜里时候,赵曳雪是在营帐里歇息的,北湛照例睡卧榻,她和玉茗两人拿了两张毯子,挤在一处睡下了,营帐当中挖了一个火坑,填了燃烧的炭灰,倒也勉强算暖和。

前半夜尚能熬得住,到了后半夜,赵曳雪被冻醒好几次,头一阵一阵地疼,她只能忍着,不住翻身,指甲把手心都掐出了血,到了最后,疼得浑身发起热来,额上冷汗涔涔,她也不吭声,生怕吵醒了玉茗。

正在她咬唇忍受痛楚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轻轻落在她的额头,赵曳雪吓了一跳,睁开了眼,营帐里熄了灯烛,外面燃着火堆,暖光自厚厚的油布透进来,帐内的光线晦暗不明,她隐约看见一个人蹲在面前,十分熟悉,是北湛。

大约是她翻身的动静过大,被吵醒了吧,忍耐疼痛之余,赵曳雪的脑中模糊地想着。

那只手很暖和,轻轻放在她的额头,痛楚都仿佛减轻了些许,或许是因为这晦暗的光线所致,北湛的声音虽然依旧低沉,却比往日多了几分柔和:“哪里不舒服?”

赵曳雪紧紧蹙起眉尖,缓缓摇头,那只手缩了回去,没了暖意,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楚,仿佛有一把尖刀刺破了她的头颅,深入其中,在脑子里肆意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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