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没晕过去,还有心情耍赖让女朋友陪他玩,今年奥林匹克铁人三项没有许渊参赛祈秋不看。
“啾啾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爱情使人盲目。”许渊满不在乎地说,“我现在不觉得疼。”
祈秋:人家的盲目最多是眼瞎,你是吃了一吨麻醉药后觉得天晴了雨停了你又可以了:)
真该让他打两块石膏感受一下人间疾苦。
“再不睡天就要亮了。”祈秋看了眼窗外,天际线泛起浅浅的白色,她放软声音,“我好困,我们睡一会儿好不好?”
许渊不说话,只笑着张开了手臂。
和在副本里一模一样的动作,虚假的男朋友变成了新上任的男朋友。
不管怎么都逃不过抱枕的命运,到底有什么差别啊?祈秋神游地想着,缩进许渊怀里。
津津有味旁观半天的影子顺着墙面爬到窗外,漆黑的身躯陡然胀大,遮住了沿着窗户缝透进来的光。
黑甜的梦乡终于降临小小的房间。
……
祈秋一觉睡到家门被敲响。
“来了。”她勉强睁开眼嘀咕一句,想坐起身下床。
揽在祈秋腰上的手把她拽回去,许渊闭着眼迷迷糊糊把脑袋埋进祈秋发间磨蹭:“不理,管他去死。”
祈秋:“我昨晚就想说了,你的朋友真的很可怜。”
发小的女朋友几次三番记不住他的名字,发小本人是行走的见色忘友代名词,程家洋实惨。
祈秋最终还是摆脱了许渊的无理取闹,方法很简单,只要佯装不经意地按一下他胳膊的某块骨头就好。
不夸张的说,十天限定期结束前祈秋对许渊的痛点了如指掌。
把床上小声抽气的男朋友丢到一边,祈秋打开门,迎面对上程家洋画满两仪八卦图的大眼睛。
看见开门的人是祈秋,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恍然大悟,严肃地说:“他是不是不行?要不要我带点补品过来?”
祈秋:突然就一点也不同情你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悟了。
祈秋静静地看着程家洋,用眼睛问他:你是来干嘛的?
程家洋:我是来吃今天第一口热乎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