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容跟第五刀翎都没管,说怼就怼!
章渠都被怼懵了,面色涨红沉似血,冽鹿东部真的有毒,无阙更有毒,往常四部的人领教了,没想到堂堂来自蓬莱大境州的大组织人员也被怼地半身不遂。
这能忍?这两人算什么玩意儿?!
拿着鸡毛当令箭也还缺一根鸡毛呢!
十个人几乎都要炸了,杀意不要命地放,眼看着就要大开杀戒。
就在此时,边上忽然突兀插进一句话。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问一下。”
“那啥,不知你们这十位是哪来的?”
十人:“???!!!”
旁观群众:对哦,还没问到底是什么来历呢,就知道来头大。
天藏境的人:“……”
无阙这三人组是一个比一个毒啊。
秦鱼这简单又友好温软的一问,可比方有容两人的刚硬杀伤力还强。
“他们是衍沙塔楼的人。”
衍沙塔楼,这个称呼在冽鹿大境州已经失传很久了,因为跟魔宗魔种厮杀这种事一向是其他两个强大大境州的事儿,冽鹿这个堕落小弟已经下线很多年,所以秦鱼也不知道。
但方有容跟第五刀翎显然知道。
秦鱼也从其他人的交谈中得知了,“所以你们找我做什么?”
她问了,章渠虽极不耐烦,不想跟这个死定了的目标多说什么,但他也知道喻令中有限制,他如果真的主动先动手攻杀这无阙的人,恐怕最后也会吃亏——在一个组织里,他也是有竞争对手了。
最好是让对方先犯错。
章渠已然看出无阙那两强势男女有心庇护这个青丘,那么……
章渠心中冷笑,面上却朝秦鱼淡淡道:“你倒是颇能伪装,还装傻呢?自上次天藏之选天墟九宫之事,内里魔种毙命,豢养魔种的魔胎元石却消失无踪。”
秦鱼:“那什么胎石,你怀疑是我拿的?”
“还装!哪怕你已做得十分隐蔽,可我衍沙塔楼何等厉害,高手如云,自有手段探查,最终排查之后锁定你的嫌疑,你偷走了魔胎元石,你若是乖乖认罪还好,否则……”
他威逼厉喝,秦鱼却失笑了。
“阁下刚刚说确认了嫌疑,既然是嫌疑,就是还没有证据咯,再说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拿走了魔胎元石,也没到让你们气势汹汹来拿人的地步,除非你们——怀疑我是魔种。但你们依旧没有证据,所以想拿我回去审讯调查,然而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从规则上来说,只要无阙不愿意,就可以把我扣下。”
无阙三人组一个赛一个精明狡诈,仅仅从刚刚方有容两人怼章渠的言语就可以分析出很多。
而章渠一再被羞辱耻笑,已然暴怒,对方有容两人不宜动手,难道还能对自己的逮捕对象动不得?
“你是不是魔宗孽种,动手便知。”
章渠还没动,他的下属就先动了。
杀鸡焉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