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本来寂静,后来华月生主动笑了出来,还拍手鼓掌庆贺。
带动了一群人。
花不修眯起眼,也笑了,“多谢诸位……也多谢墨白阁下承让啊。”
他盯着秦鱼的目光似含笑,又似冷厉。
秦鱼没说话,只单手抵着面具,修长中指点了下太阳穴位置,轻轻敲了两下。
这个动作很随意自然,但花不修无端品出了几分寒意跟挑衅。
他看出来了。
白头奶奶这些老狐狸也看出来了。
“这个墨白倒是比传闻中的有烈性一些。”
花不修这个人,即便过分了,一般人也不愿意招惹,这个墨白向来不与人往来,初次被花不修针对,竟……这么干脆利落。
“奶奶你说她是故意的?”
“姓花的小子能故意,她自然也能故意,看着吧,下一片绫罗叶还会弄。”
第二片绫罗叶开始了。
花不修正要喊价格,迟疑了下。
“十五万。”秦鱼开了口。
花不修闻言,目光一沉,还是没有继续开价。
“花不修怂了?这人平时出手豪阔,二十五万就让他胆怯了?”北塘暖暖惊讶。
白头奶奶优雅喝着茶,淡淡道:“他不是稀罕那二十五万,是怕再被那墨白给耍弄一番丢了脸。”
那倒是,此人最要脸面,何况刚刚被他平日里看不起的华月生嘲笑,等于打脸,怎么肯再被打一次。
“本来他是再开价的,但怕一旦开口就没法停手,得连续跟墨白拼价,要么买单,要么放弃竞价,他是要脸面的人,不比墨白洒脱无所谓,可以随意放弃竞价,所要冒的风险大多了。”
“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开口。”
北塘暖暖终于明白,嘀咕:“这心眼也太多了,那他就这么算了啊?”
“算了?”白头奶奶轻笑一下。
“怎么可能算了,咱修行人,修的是岁月,拼的就是来日方长。”
皱纹密布的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茶,声音慢悠悠。
“出了拍卖场动手杀人的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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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富二代花不修的掺和,秦鱼其后买卖就顺利了——主要是十之八九的人都没她有钱,有钱的大多的没跟她冲突。
“这些东西似大多数都是炼器炼丹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