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外,他们五人也委托我跟你表态,其一是感谢你之前的帮忙,其二是恳求你在不插手的同时,能适当给点非武力之外的帮助,比如信息类的共享。”
一个感谢,一个恳求,姿态放得很低了。
没法子,关乎自己的至亲,饶是大佬们也得低头,幸好秦鱼是跟他们同级的存在,也不算委屈。
秦鱼当然懂这些人的心态,她缩着长腿,抱着抱枕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眉眼如画得很,说的话也很温和。
“我知道,我会。”
“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根基在缅甸。”
苏挽墨挑眉,她没打算问秦鱼从而得知,她是信这人的,可对方好像不知道这点,所以拿了电脑过来。
秦鱼给苏挽墨两人亲自演练了一遍数据侵入的结果,一条线,顺着追踪,交通监控等等数据全部用上,最后各种盘查筛选跟破译,最终定位在缅甸。
这是很复杂的工作,可能一个黑客团队可以办成——起码他们六人各自的集团相关部门正在干这样的事儿。
可他们显然都没有秦鱼厉害。
至于这人如何得到交通监控数据什么的,这么幼稚的问题苏挽墨是不问的。
“你追踪的这条网络信息是?那个猴子先生来的时候,会场内的所有官方监控系统全部自动瘫痪,连附近车道的监控也失察了,走的是电力损坏方式,连病毒侵入都没有。所以警方到现在也不能确定他的来去行动数据信息,也就无法跟踪追查。”
苏挽墨六个大佬对这个猴子大佬的无奈也包括这方面。
这个人就像是一阵烟,出入诡异,哪怕后来警察来了,谈判之后不得不放走他,却也没能跟踪到他。
因为失去城市监控能力又投鼠忌器不敢正面跟踪之下,这个人很快就甩掉了人,仿若凭空消失。
这种处境可以联想当年的香港首富长子被绑架后,那位绑架头子单枪匹马来谈判……首富当时不也只能白白放走对方还无法跟踪追查到对方救出长子。
这就是无奈,对方是主动策划的,早已算好一切,而被勒索的人却缺少应急时间。
而苏挽墨知道网络上的数据信息,其实源头跟尾巴很关键。
秦鱼一只手手指敲定回车键,调出当日会场附近的交通路线立体图,回:“七个盒子七架无人机,个体存在量不小,加上他个人是两条交通线,他总不能跟傻逼一样玩着操纵杆操控这七架无人机走过三条街吧,如果是这样,暴露的可能性大,最有可能的有两种可能,其一,他就住在会场建筑附近八百米范围内,从建筑体内启动无人机……哝,就是这边跟那边两排建筑。其二,他开了车,把车开到这边车道,下车后启动无人机,一路操控靠近会场。”
“我盘查过交通数据,有趣的是不管是交通记录跟住宿记录,都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信息。香港的交通数据保存时限挺久,何况半年前才新换了一个更高级的天斗系统。这个系统监控数据一般三个月后才自动覆盖,而如果数据没了,三个月内人为删除的可以恢复,但如果是系统自动覆盖删除的,三个月内不可恢复,所以可以认定这个人要么采取手段侵入系统删除了这些记录,要么就是他三个月前就已经住宿在附近并且鲜少外出并且规避了所有监控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