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怀疑,却没法大张旗鼓去找,因为她时间不多了。
秦鱼打算离开皇宫去外面准备一些事的时候,隔着黄昏的光,她看到了水房。
越太初已经被关起来了,那些下属也都离开了,此时,那里只剩下寂静一片。
蔺珩却坐在那里。
一个人。
他在看左侧院子那口井。
井口已封。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猛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幅模样的蔺珩,其实她见过一次。
那一夜,他来找她。
也是在她院外站了一会,那是也转头看着院子左侧,可那个院子左侧没有水井。
所以秦鱼当时只以为他是随便盯着院子……
现在想来,他看得只是一口井。
那种麻木茫然又无情的样子。
秦鱼在墙头站了下,忽然察觉到蔺珩转过头,似往这边扭头看来。
他没看到什么。
秦鱼已经下了墙头。
不曾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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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戒备,闹事者斩。
如今的帝都一片肃杀,保皇一脉的基本被全部血腥清洗,抄家灭族都是短短几个小时内全部一气呵成的事儿。
若说越太初对相府一脉够果决,那么如今相府一脉登顶所为就够狠。
狠到近乎残酷。
这是报复,也是相府一脉往日的作风——绝不给敌人苟延残喘的机会。
众城死难不言说,反正连太师府都被全部封锁了。
上闻家的族人几乎以为灭顶之灾,但他们目前也只是被包围,不知为何相府一脉还未对他们赶尽杀绝。
上闻泠韫已经做好了用地图谈判的准备,上闻雅致也安排好了人马配合杀出,但没有。
太师府只是被包围而已。
“他这是故意磨着我们?”上闻雅致眉头紧锁,望着宫中方向。
不管是上闻遐迩还是上闻雅致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没想过来得这么快。
因为快,准备再好也来不及了而已。
所以一大一小两个狐狸都吓到了,几乎以为自己家族要覆灭了,结果……
“为什么感觉现在这种处境更危险。”
两狐狸很不双,尤其是察觉到己方埋在宫内的所有探子没有一个能传出消息。
“一个消息也没出,连那些大臣都没有一个出来,包括往日相府一脉的人。”
上闻遐迩不想坐以待毙,一脸杀气。
上闻雅致:“我的爹,你想干嘛?跟他们拼了?”
上闻遐迩:“不是,府里有个地道,赶紧把女的小的都送出去。”
上闻雅致:“……”
爹怂了,可没法不怂,形势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