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镜在哪呢?在小木屋里,被捆了好几天了,又被喂了好多药,什么封内力的,什么麻身体的,什么酥痒的
反正先控制。
花白镜这厮是奇葩,嘴贱得很。
“我说上闻大美人,你给我喂这么多药,让我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是想做什么坏事吗?不用这样的,你说一声,我由着你……”
花白镜口花花,还没说完就被上闻雅致用匕首抵住了下巴。
“由着我什么?”
“额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这可不像是女采花贼花白镜说的话。”
“我可从没不逼那些女人。”花白镜心里嘀咕,反正后面没逼过。
但她没想到自己这句话触怒了上闻雅致,后者二话不说把匕首刺在了她肩头。
吃痛的花白镜倒抽一口凉气。
“你把我上闻雅致当什么?我岂是那些女人可比的?”
上闻雅致看她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又厌憎她对往日之事不提不在意搞得她上闻雅致仿佛笑话。
“当年,我可从未愿意过!”她一想到那晚上的事情就心肝疼,她在意的不是所谓清白,而是那种被人控制,难以反抗的感觉。
而且竟隔着这么多年才抓到人,她糟心!
“我”花白镜看上闻雅致这神情就知道当年那事对这女人影响不小,“如果我告诉你,那不是我……你信吗?”
上闻雅致盯着她,三秒,忽然笑了下,拔出匕首,将染血的匕首在舌尖舔了下。
红唇,艳血。
花白镜愣了下,然后上闻雅致捏着她的下巴,“你的狡辩是对我的羞辱,是不是以为自己无惧折磨?那我就得想一个可以让你真正痛苦的法子,比如”
她移动匕首,挑断花白镜的衣带,勾下衣襟
花白镜觉得自己被蛊惑了,颤颤说:“不会吧,你难道”
看上我了?
这话还没说完。
上闻雅致:“把你剥个精光,给你找个男人,你觉得怎么样?”
对一个以美色为生,对男人毫无兴趣甚至是厌恶的女采花贼来说,还有比自己被男子糟蹋更屈辱更痛苦的吗?
厉害了!
花白镜脸都绿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可以再拯救一下,你如果不喜欢我否认当年的事是我做的,那我就承认,是我是我就是我!你如果觉得我太坏,当年伤害了你,那我错了错了就是错了!求你不要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