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因为当夜就听说徐景川远远刺探到了一个夜探青煌山的探子,那探子被他掠出去不到一分钟就地打断四肢拖回来拷问去了。
听说是大师级高手。
还听说这位大师级黄金段位的探子不仅四肢被打断了,而且不知道为何整天丧着脸的徐景川当时心情还特别不好,看探子一副“贞洁烈夫拒不交代”的样子就不爽了,一脚踩在人家两腿之间的蛋蛋上。
耳听有惨叫,目测有鸡蛋爆裂一幕。
站在门口抱着娇娇的秦鱼看向远方山道下面的居所,那里点着火把,估计不少人都到了那边。
一人一猫的神色颇像些狂风暴雨中娇弱憔悴的小黄花。
好惨啊,真是太惨了。
“真是变态啊。”秦鱼迎风喟叹,语气萧瑟。
娇娇瑟瑟发抖夹紧两肥腿抱住秦鱼的腰肢:“鱼啊,我们还是睡觉吧。”
秦鱼:“嗯。”
——你们两个都没蛋,不懂你们心虚什么。
黄金壁的话让一人一猫都沉默了。
对啊,他们心虚个毛线啊。
大概是场景气氛渲染得太好了,而秦鱼做男人做久了,总觉得自己真是那采花贼。
秦鱼转身要进屋,忽见隔壁院子窗户开着,上闻泠韫目光浅淡看着她,月色下,美人清新脱俗,蕙质兰心。
“这么晚不睡,你也挺变态的。”
秦鱼漠了下,上前,笑眯眯说:“那你呢,大晚上睡不着,孤独寂寞冷?需要那种只盖棉被纯聊天的舍友吗?”
上闻泠韫双手环胸,瞧着她,忽勾唇而笑,竟颇娇媚得凑到秦鱼耳边,呵气如兰:“是啊,你敢进来吗?”
哎呀,白莲花又要变黑了。
她哪来的自信自己不敢动她?
呵呵哒!
娇娇也冷笑,“不要怂,就是上!”
秦鱼冷笑,但三秒后顿了下,退开一步,义正言辞说:“我已经是人家的爹爹了,你一个黄花大闺女~~真真有辱斯文!呸!”
然后果断进屋关门。
跟躲瘟疫似的。
呸?她上闻泠韫竟也有被呸的一天?而且这厮的语气还颇有些像那林桑,想起林桑今日私底下瞧自己不顺眼那小眼神劲儿。
上闻泠韫则是抵着窗口,撑着脸颊,灵巧的手指在娇嫩的脸颊上轻轻点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