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珩冷声一句,见五大三粗的车夫正撩开帘子要进去,他忽皱眉,“算了,你出来。”
车夫不明所以,但也乖乖出来,蔺珩重新上了马车,看了一眼秦鱼,忽伸手横过秦鱼双腿跟后背,把人横抱起来,才这么一接触,蔺珩感觉到了手掌中触碰到的柔软跟单薄。
衣服厚都感觉如此明显,也不知去了衣服后这皮囊是何等柔软细嫩。
被横抱起的秦鱼已经失去知觉,只在被抱起时,脑袋往下落,露出佩戴面具下的细长脖颈,也露了下面的雪白肌肤。
蔺珩看到了,还看到了这纤细如天鹅颈的脖子……喉结很是精巧,他眯起眼,忽一冷笑,然后下马车。
灯火通明,管家提灯来接,远远看着还有些惊讶,暗道相爷这是从哪抱来了一个女人,可近看之下……这不是那采花贼吗!
天爷啊!自家不近女色的相爷大人竟主动抱了一个采花贼!
还特么是公主抱!
——————
蔺珩把人放在了床榻上,又拿了解药,接过管家奉命端来的热水。
一摸,蔺珩皱眉,“热了。”
管家窒了下,马上回去掺了点凉水,弄温了才递过去,蔺珩摸了后眉宇渐平,正要给秦鱼喂药,忽转头看向目光灼灼的管家。
管家反应过来,忙低头退下,到门口后,纠结了下,在内心默念:相爷如斯伟大的人,女人不睡睡男人又怎么了!采花贼也是男人,不能歧视,总好过谁也不睡吧!罢了!
于是他麻利把门关上,顺便嘱咐外面守卫保持安静,不要打扰相爷……
屋内,蔺珩把水杯放在边上,腾出手来,指尖落在面具上,顿了下,后果断掀开。
见到脸后,蔺珩愣了下。
他猜到是女人,却没想到是这个女人。
呵!秦家三小姐,他蔺珩的小妻子,诈死后竟成了采花贼,还在他手底下装了这么久。
对了,还有女人跟孩子了。
呵呵呵!
“秦鱼……真是好大的狗胆。”
也只是稍刻,蔺珩的手指落在秦鱼脸上,指尖光滑细腻,他眼色沉郁了几分,指尖的解药没动。
是给还是不给呢。
如果不给,这女人大概很快就会毙命,如果给了……
三呼吸,蔺珩稍稍用力,捏开她的嘴巴把解药塞进去,又喂了水。
全程他都面无表情,后面还把面具戴了上去,然后在面具的嘴巴位置留下一点水迹。
做好这些痕迹后,他也没去动秦鱼的衣服,转身直接离去。
屋子外,管家震惊又痛心。
这么快?
——————————
日上三竿,秦鱼醒来,摸到面具的情况,她沉思好一会,最后才问黄金壁。
“什么情况,你说下。”
——抱歉,那会我去处理天界上神发布下的任务,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