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珩:“不辱,我就喜欢听这样的八卦传言,尤其是你的。”
秦鱼心肌梗塞了下,垂头不语。
一沉默,就是安静,一安静,人的五感就开始明显了,蔺珩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一股清香。
久而久之沉淀在这马车里的。
非马车里木头檀香,而是……一股摄人心神的皮肉香气。
蔺珩偏头看秦鱼,目光幽深。
秦鱼察觉到这个人从自己的脸、脖子、上半身到下半身细细打量过,跟个变态似的。
如非秦鱼脸皮厚,稳得住,恐怕在这种目光下都崩了。
过了一会,蔺珩忽柔声开口,“可需要安慰?”
不,不用了,谢谢。
秦鱼有不好的预感,于是客气说:“不敢。”
蔺珩:“细没关系。”
秦鱼:“?”
蔺珩:“长也可以,就怕又短又细。”
秦鱼:“……”
哈哈哈哈!娇娇那边已经要笑哭了。
其实觉得这人的安慰倒是跟那边笑哭的肥猫异曲同工,想当初刚认识到时候,这死胖子也一本正经安慰她……
插刀式安慰,清新雅致。
“多谢相爷安慰,相爷可还有事?属下那内人有孕在身,身体不便,属下恐怕……”
马车还没走,秦鱼这是委婉提醒蔺珩自己要下车了。
蔺珩却看了她一眼,出声:“走!”
于是外面马车开始走了。
妈的!这王八蛋故意的!
“相爷有事?”
蔺珩单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说:“我已拍了太医过来,都是妇科老手,你那女人不会有事。”
至于那孩子……他不甚在意。
“至于有没有事……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马车在城内宽敞街道上行驶,巡防守卫见到了不敢阻拦,反远远行礼。
马车上,秦鱼笑了笑,“多谢相爷看重。”
蔺珩不置可否,马车也就沉静下去了。
娇娇没跟来,秦鱼让他守着叶柔那边。
“万一你有事怎么办?”
“还能有什么事儿,他没想杀了我,毕竟还有用处,而且就算那天策阁的事跟我有关,只要不损害他的利益,他也不会管。”
“那谋害叶柔的不是他?”
“不是。”
秦鱼瞥了蔺珩,暗道:但这人知道是谁动的手,只是顺势看热闹,看她的反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