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珩都已经准备好了一口大锅,我就等着看都有谁跳进去,到时候系统让我帮谁我就帮谁,且看着先。”
“当前最重要的”
秦鱼扭头看向天策阁所在岐王山的方向。
“杀一个人。”
不过在此之前,秦鱼还是得先去见一见某个变态,毕竟现在挂在人家名下当差,而且带回了那个荆临侯,毁了一个攻讦蔺珩的政治机会,越帝跟老太师心里对她都比较膈应,但前头又挂着一个救驾之恩,勉强算是在这多方对峙中维持了一个平衡。
但不管怎么样,明面上的职业操守得做好,自古背主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就算越帝跟老太师现在或者将来都有心要挖她,秦鱼也得把自己的逼格提高一些——当然了,在蔺珩这儿是有点不忠心的。
——总觉得你这种行为有点婊里婊气的。
“你这样明明很佩服我却又不想夸我于是故意损我的脾气是在吸引我注意吧。”
“如果你是认真的,那我只能告诉你。”
“你成功了。”
“我从现在开始会记得你叫壁壁。”
黄金壁沉默了,一个点点都不想发,估计被气下线了吧。
秦鱼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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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阁最近事儿特别多,准确可以分外三个事儿,1,画壁的事儿,来自江湖上的草莽侠客一个个都居心不良,时不时来岐王山探底儿,以前是主动诱引,现在是人特么太多了,不敢承受啊,所以得派人应付这些人。2,那个小鱼公子的事儿,如今在蔺珩派系下工作,还刚刚完成了一个大项目,正是如日中天的地步,他们天策阁明面上是不好下手了。3,大概就是跟朝廷的指派有关了
“最近宗门气氛好生奇怪啊。”
“哪有奇不奇怪的,只是以前只有修炼,如今嘛有事干了而已。”
宗门弟子年轻的多数都不够老辣,虽然觉得不安,但有上头震着,他们听师门长辈的就是了,但问题在于——师门长辈是分派系的。
目前天策阁分两派系,其一是阁主派,这一派最正统,最典型的角色就是玉宴之,因为这人就是阁主嫡传弟子,也是未来接班人。其二是副阁主上官云和所领导的派系,外人不可知,但作为嫡传弟子玉宴之,他对画壁的态度很直接——他怀疑这是上官云和一脉的人搞的。
然而在自己师傅闭关多年,鲜少出面,并将宗门大全交于上官云和之后,后者掌控宗门这么多年,玉宴之就算参与调查,一时也拿不到证据,也只能让自己这一脉的人尽量稳重,宗门目前的局势觉不利于他们大规模内斗。
“副阁主既让我们去岐王山中对付那些闯入者,去就是了,不要多言。”
玉宴之跟十几个弟子从上官云和那领命出来,见几个师弟妹情绪胶着忧虑,便安抚了几句。
“有些事呼之欲出,该急的不是我们。”
玉宴之天然带着让人信任的正气,这些弟子倒也安心了,只是一早就因为画壁对上官一脉生了间隙,眼下却被对方驱使去做这最麻烦的事儿,心里不平。
“江湖上那些人,不管好坏,咱若是下手重了,血腥帽子就盖在我们头上,由得外面的人编排,吃亏的都是我们,尤其是大师兄你,少不得又要你领头背锅,我这是心里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