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后,秦鱼把胖乎乎的娇娇一把扔在炕头,扭头问萧庭韵:“你真要跟我们一起进去?叶衡得留着带人走远路,等于就我跟你跟摸金那三个……我可不是那雁北的对手,如果他有异心,我保护不了你,当然啦,你应该也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就是怕有意外。”
萧庭韵:“两艘船的话,我还可以另外带两个内卫。”
内卫?哦,差点忘记了,她是有带人来的,虽然大部分人看来厉害是厉害,比不得摸金三人组,但也许有高手隐藏也不一定。
“你有人保护就好,那我就不担心了。”
萧庭韵放下衣服,睨她:“这便不担心了么?不像是为了救我不惜牺牲清白辛苦七天的你。”
这似笑非笑的。
秦鱼:“……”
娇娇:忽然觉得救一头猪更安全一些,起码猪不会问各种为什么。
太聪明了,好危险,时刻容易被扒马甲。
明日得早起,在寨子里补充了一些食物跟水,也买了一些驱赶蚊虫的药,准备就绪后悉数都睡了。
但两个女人讲究一些,叶衡还特地要来热水给他们洗澡。
“拖了你的身份,这待遇不错。”秦鱼喜滋滋说,萧庭韵不置可否,在她看来,这秦鱼是惯能“勾人”的。
尤是男人。
洗漱完毕,两人躺床上,秦鱼想了想,问:“萧庭韵,你是不是听谁说我坏话了,怎么觉得你不是很感激我救你。”
黑暗中,萧庭韵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聪明么,不妨猜一猜。”
“首先,我不是你爹你妈也不是你弟,来得突兀,背景无迹可寻,本就是被你列为可疑人物。但又对你好得彻底,你既感动又摇摆,因为你洞察人心,知道这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又无法抗拒,为了保证以后可以完全信任我,你需要排查我身上最大的疑点——比如我的来历,比如我为什么能拿出解药。”
萧庭韵是一个思维十分敏捷的人,但在秦鱼说完这些话后,她沉默了一会。
“那你觉得你可以让我信任吗?”
“不知道哦~”秦鱼双手枕在后脑勺上,幽幽说:“但我知道你那晚上在我床上睡得很好,这就是信任我的表现,我觉得,我们可以当彼此信赖的好盆友。”
萧庭韵想着自己要不要告诉这人自己在赶去贵州的路上遭遇刺探,所以连着两个晚上是没睡的。
那晚上只是太困了。
但听着秦鱼充满诗情画意的心灵鸡汤,她还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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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众人就醒来了,因为洗漱加收拾东西也要不少时间,等折腾完,刚好天际发了白,正好赶路。
不过这路是分开的,叶衡带大部分人绕远路,路程安全一些,但耗费时间长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