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学费该是我来赚，因为我是你爸。”

秦鱼一愣，手指掐着，也咬唇：“爸，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有些……怪！?”

娇娇从没见过秦鱼这么瑟瑟紧张的样子，他也不敢说话了。

她怕被他们当成怪物，所以已经很竭力控制自己的成熟跟特立独行。

“怪？”秦远一愣，于笙也变了变脸色，伸手覆住了秦鱼的手背，用温热消减她的惊恐不安。

秦远也凝重了神色，他明白了，明白为什么秦鱼不肯出面，不是对他解释的那种自己是小孩子怕别人不信，而是她怕自己表现太过让他们芥蒂。

刚好他那时也不想让她暴露于人前，所以也没多想。

第190章 花钱如流水

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承受这样的心理压力。

她太敏感了。

秦远只觉得在秦鱼的过去那些年里，他太失责了。

那个村子那些人，也许她的学校那些人……

秦远心头一抽一抽的，闭上眼，再睁开，说了此生最长最深沉的一段话：“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想肯定不止你说得这么容易，你从小就跟一般小孩与众不同……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忍受了很大压力，也不得不让自己比其他小孩更多拼搏一些，这是我觉得对不起又觉得欣慰的……但不管你怎么样，你都是我们的女儿，我也永远是你的爸爸。”

“所以，不要怕，小鱼。”

他不懂秦鱼伪装自己的真正原因还涉及未来，那种小心翼翼本就源自被长久独立过跟长久戴着面具做人的习惯，或许她自己都没料到自己越在意父母，就越难以割舍这种本能。

但作为一个父亲，他不需要完全通透了解女儿的思想，他只想让她知道，作为一个父亲，他是她永远可以依靠的一棵大树。

秦远的话是莫大的支撑，舒缓阴霾，而于笙无言却温热的拥抱是最大的温暖。

一家人就该这样的。

娇娇愣了好一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他的爸爸……那位高高在上的天神……也曾抱过他的。

可后来他越来越不济，越来越……

尾巴忽然被拽住，肥胖的身子被秦鱼拖了过去，一把捞进怀里。

感受到温暖的时候，娇娇听到秦鱼有些沙哑的声音。

“说吧，咱们今天赚了这么大一笔钱，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