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攸棠疑惑:“看什么?”
“之后臣又在画上添了几笔,公主就不好奇?”
楚攸棠面上犹豫,又瞧男人一本正经不像哄她,她还是抵不住好奇往前凑去。
“你添了什...”话未说完就被抵在了书案和男人之间,冰凉的唇一下覆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道:“之前添的颜色淡了,臣现在再给公主补上。”
“等...唔...”
专注的两人都没注意到画中人的双眼动了动,不过眨眼的功夫又恢复平常,只是那神态间总觉得多了抹什么。
戚厌也没有太过分,只是讨了点利息便罢了手,将画重新卷起递给楚攸棠道:“棠棠若喜欢,以后夫君可以给你多画几幅。”
“才不要。”楚攸棠红着脸抢过画卷,又瞪了戚厌一眼才抱着画卷走出书房。
当天晚上,戚厌就被某个“小心眼”的人关在了房门外,无奈的他只好走向隔壁偏房将就一晚上。
夜深宁静时,房门被人推开,戚厌从榻上醒来,起身借着月光看清门口的人,双眼顿时眯起:“你这是干什么?”
门口的人穿着清凉,在月光下笑得勾魂摄魄:“怕夫君一人寂寞,想过来陪陪夫君。”
说着,她身姿慢摇地向戚厌走来,肤如凝脂的手一抬就想搭上戚厌的肩。
戚厌低呵一声,一团白色的光球突然出现,整个偏房都跟着亮堂起来。
“楚攸棠”被吓了一跳,惊得收回手退后,颤声喊道:“夫、夫君,这是什么东西....”
【你才是什么东西!】系统伸出触手一下抽打在面前的“楚攸棠”,几乎是触手刚碰上,“楚攸棠”就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大人饶命,小女子知错了。”白衣女鬼抽抽噎噎地跪在地上,魂魄差点就被抽打散去的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怎么又撞鬼了。
戚厌颇为头疼地站起来,质问这只鬼的来历。
“小女子名叫陶清,几年前冤死,魂魄被缚在明山书院的槐树中。后来机缘巧合下进了大人的玉佩,便一直沉睡在里面,直到近日才重新苏醒。”
说着,女鬼又哭了起来。
“大人明鉴,小女子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受大人和公主日常恩爱的影响,所以才生出这般妄念....”
戚厌想起早就被他放在卧房里的那块玉佩,霎时浑身难受不自在,脸也不由冷下来:“你不去投胎,藏在我的玉佩里做什么?”
“大人...”女鬼略带羞涩,扭捏道:“因为民女还有心愿未了,所以不能投胎。”
戚厌想起当初的林婉儿,好像也是了结了心愿才投胎的。
“你的心愿是?”
“民女想找位和大人一样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