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都没有听到有关许一白消息,好像自从进了医院就消失了一样,就是之前接的综艺也换了人替上去。
有人跑到和许一白关系较好的明星微博下询问,也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至于许一白的公司也是一直避而不谈这件事,最后实在被逼无奈,只说人一直昏迷不醒,已经送去国外治疗了。
有人信,有人不信,真相无处可寻,互联网又每天都有新鲜事。
不过三月,这件事就被人们抛之脑后了。
某个冬日,夏知棠和姐妹玩完回来,分开没多久她就遇到了一个人。
那人裹着厚厚的黑色毛呢大衣,半张脸隐藏在褐色的围巾下,头上还戴着一顶同为黑色的针织帽,整个人佝偻着身体,目光四处窥视又躲躲闪闪,时不时还将围巾向上提,以遮住更多的脸部。
夏知棠刚开始只是瞥了一眼没有在意,走路的时候还故意绕开那人。
只是刚绕过那人站着的地方,身后就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夏知棠回头看到那人向自己跑来,心脏顿时极快跳动,想也没想拔腿就跑。
她该庆幸雪地化了两天,不然按她的速度定会摔得难看。
只是还是被那人拽住了手腕,她惊叫一声挣扎着把包砸到那人脸上,那人吃疼叫了一声,控制她的手道:“是我,许一白。”
许一白以为说出他的名字会好些,没想到面前的人挣扎更厉害了。他只能将人困在怀里,低声威胁道:“再叫我就杀了你。”
街上行人少,两人的行为的确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但都是远远瞥着,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夏知棠挣扎小了些,声音颤抖着:“你、你想做什么?”
“你不认识我吗?”许一白却突然问这么一句。
夏知棠心生疑惑,觉得他有些奇怪,一时不知道该说认识还是不认识。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身上力道一松,手腕上的手也同时放开,她被揽进另外一个怀抱。
熟悉,温热,她的心莫名安下来。
戚厌眉目染上一丝戾气,目光如刀子似的割在地上哀嚎的许一白身上,待看清他的脸时瞳孔一震,几秒后又恍然明白,冷笑道:“真是因果报应,自作孽。”
闻言,还在哀嚎的许一白一顿,这才知觉脸上的围巾散开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将围巾重新拢在一起盖住自己的脸。
做完一些列动作后他好像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猛然抬头看向戚厌:“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戚厌发觉不对,系统在脑海中为他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