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兰不理会男人的怒火,只是轻飘飘地将另一只手的小瓶子洒向男人。
很快,本就遭受火辣辣痛苦的男人又遭受到了奇异的痒意。
男人一只手捂着辣痛的眼,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乱抓,两只腿也没有闲着,一只在不停地相互摩擦,企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奇异的痒。
很快,男人的怒骂声不再,而被痛苦的呻吟替代,他也早已从站着的姿势换成了躺着的姿势,身体与地面不停地摩擦,就像一只奇丑无比的肥硕的虫子,看一眼都让人作呕!
王馨兰冷笑道:“怎么样?还喜欢我的小脾气吗?”
“不,不敢了,不敢喜欢了,快饶了我吧!”男人早不复最开始的猖狂,像是可怜虫似的抽空求饶,主要是太痛苦了,疼与痒交织,每一样滋味都不好受,何况是两种滋味同时折磨他呢?他想,没有一个人会在这双重折磨下能坚持嘴硬!
“哼,我告诉你,你最好庆幸我是一个良民,不然我早就送你去见阎王了!等你醒来,最好给我闭上嘴,胆敢乱吠,你且等着!”
男人不知道王馨兰具体说的啥意思,但是他现在只敢点头:“好好好,只要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都怪他自己,不就是一口气嘛,早知道要受这个折磨,他宁愿气死,也不想受这种折磨而死去!
眼看着男人都要把脸挠烂了,王馨兰这才又从袖口掏出一个瓶子。
男人现在看到王馨兰拿瓶子都怕的不行:“别别别,咱有事好好商量,……
王馨兰直接就无情地将瓶子洒向男人,不给男人说多余废话的机会。
眨眼间,耳边就安静了。
不仅没了聒噪的声音,连她师父的声音也没了!
王馨兰抬头看去,只见刘大夫呆愣愣地躺着地上,两只眼睛震惊地看着王馨兰。
王馨兰有点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咳咳,师父,你听我解……
可惜刘大夫没有给王馨兰解释的机会,他直接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一个晚上的紧张、不安与惶恐,高度紧张的情绪终于在事情暂时解决之下松弛了下来。
“刘爷爷!”小丹若从王馨兰身后冒出来,有些担心地出声喊道。
“嘘,小点声儿,外面还有一些人没解决……王馨兰朝小丹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丹若立即用两只小手捂住嘴巴,小脑袋左右看了看才小声问道:“馨兰姐姐,那刘爷……
“放心,他只是睡过去了,咱们先把他放在这里,让他好好休息休息。现在,跟我去将剩下的人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