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倒是越来越学坏了。
弓起手指敲了敲顾经年的脑门,脸上的笑意不减,就连金韵自己都没意识到对顾经年有超乎寻常的宽容。
“傻子,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好好准备答辩的事儿了,只要你答辩顺利,届时……”如葱的手指轻轻刮过少年的太阳穴,滑向颧骨和脸颊,最终落在下巴处微微一挑,带着浓浓的挑逗,“我会好好奖励你。”
话音刚落的瞬间,顾经年的喉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动了动,眼神逐渐转深,就连呼吸都沉了些许。
然而下一刻,金韵却是直接给他解开了安全带,开口给下了逐客令,以至于这刚燃起的烈火还得不到慰藉就被无情的扑灭,但偏偏火苗还没掐死,星火忽明忽暗,烧得人心痒痒。
……
几天后,金韵工作到一半便接到了一则电话,是景佳辰打来的。
想起之前在医院里偶然撞见后,两人便没再怎么联系,后来他结婚那天,她当日也恰好有应酬,于是包了一个厚红包过去,人虽是未到,份子钱倒是给得足。
说实话,那日在医院里同他的一番对话确实是点醒了她,虽说她这人平日里瞧着算是豁达,但有时候也会有无谓地执拗。
若不是那天在医院里和景佳辰的交谈,怕是这会儿和顾经年之间的关系也不知会如何。
光是如此,金韵还是打从心底里挺感激他的。
接听了电话,下一刻,景佳辰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响起,“金总,最近忙吗?”
金韵轻笑一声,一边批着手头上的文件,一边笑着开口,“学长没必要怎么调侃我吧?今天突然打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邀你来参加我孩子的满月礼。”景佳辰开口,却是令金韵当场愣在了原地。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两人的婚礼还是几个月前办的吧?这会儿孩子都满月了?
景佳辰似是也察觉到了什么,轻笑一声道:“好像忘了和你说,我邀你参加我婚礼的时候,我妻子就已经怀孕了,月份还不小。我本来是想等她生过孩子之后再给她办婚礼的,但她非说生活孩子之后她就不再是少女了,一定要在生孩子前办。”
说到这儿,景佳辰又顿了片刻,“我平日里工作忙,亏欠她比较多,所以婚礼也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