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第二个理由,许文敛加快了给能量枪充电的速度。
“啊,我看人家十年过去都有点难看显老了,你怎么还长得挺好看的?就是比以前更成熟了。”
很好,第三个理由,许文敛加满能量枪电量,打开枪锁。
谢徽说完刚才三句,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对面光盯着她不发言,她有点紧张,想了又想,情急之下冒出一句话:“哦对了,咱们十年没见,我真的有很多话跟你说,但是时间有限,我只能问一个问题就去战场上帮忙了……所以,那个……哦对,十年了,有个问题一直埋在我心底十年,我真的很想问你,就是你……”谢徽低下头,好像红了脸。
很好,许文敛一声冷笑,第四个理由,他默默将能量枪在暗处对准谢徽。
“呃,就是……”就是什么好呢?谢徽额头冒汗,苦思冥想,最后大脑一断线,道:“啊,就是,你这十年,是不是真的精神失常得精神病了啊?”
许文敛抬起能量枪的胳膊一顿。
整个身体一僵。
他盯着谢徽,忽然笑了。
谢徽仔细观察着他,突然发送下来:“你笑了,看你笑的还挺自然的,不像是得了精神病的傻笑。”
“滚!”许文敛朝她大叫,“滚出去!滚!”他像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把将谢徽拉出他们的临时指挥室,砰一声关上斑驳的大门。
谢徽:……
时候谢徽问眼睛:“他是生气了吗?”
眼睛:……你说呢。
“那他还挺正常的,”谢徽自言自语,“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得神经病。”
眼睛:……
谢徽坐上机甲,又一轮新的打架开始了。
虫兽们像野草一般烧不尽吹又生,谢徽很快投入这场持久的战斗中。
看到谢徽又重新上了战场,郑朝汐道:“你才休息了多久,就上来了?”
“没事,打一会儿累了再下去。”谢徽道。
“怎么,听起来你不是很嚣张的样子,”郑朝汐悄声道,“我刚看你被元帅府的战斗指挥室搡出去了,怎么了?”
“没咋,”谢徽道,“就是见到我前夫了。”
郑朝汐:……
“你保重。”她说完,继续去战斗。
谢徽还在想刚才的问题。
她一边打一边对眼睛说:“唉,好吧,我承认,刚才去看他,感觉这些年他受了好多,精神很不好,真的像是生病了。”
眼睛:“其实我也这么认为。”
“可你说他真是因为试炼受的打击吗,”谢徽不解,“当年他不是说,自己没参加试炼,就是过来阻挠我的吗?”
“唉,”眼睛喃喃,“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打听清楚。”
“什么?”
“其实,试炼场无论是谁,进去之后都会自动变成试炼者,”眼睛又道,“而且是强行参加三场,只有这点他骗了你。”
“啊?”谢徽一愣,“那他也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