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郁:“何导你不公平,为什么顾一乐他们去当服务员,我们去当苦力?”
何泊:“咳咳,都是苦力哈,至于你们的费力一些是因为你们还欠节目组钱吖——”
时子郁:“不去,我不可能去的。我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何泊:“请求驳回,不去今天中午可就没饭吃了哦——”
时子郁和沈景言最后还是黑着脸去洗碗了。
——
盛夏的古镇,树木沿着河道生长得又茂又密,阳光从树叶之间投下几点斑驳的光影。
蝉鸣悠长又嘈杂,周围的人熙熙攘攘来来往往。
唐逸依旧懒懒地挂在秦晬身上,忽然往秦晬肩上搭了一下脑袋,“秦老师,今天人真多。”
秦晬:“想回去睡觉了?”
唐逸:“这倒没有,就是觉得这样还挺舒服的。”
“我摆摊买糖画的那天我就在想,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享受这种热闹,忽然有这种热闹享受还挺不错的。”
秦晬知道唐逸说的以前是上一世,直接掐掉两人的麦,才继续问唐逸,“为什么没有机会?”
“各种刺杀啊,还有朝堂后宫里的事情要处理,有很多身不由己还有生不由己。”
秦晬:“以前很累?”
“是啊”唐逸拖长嗓音懒恹恹地回道,接着又补上一句,“不过现在就刚刚好。”
秦晬不知道唐逸说的现在刚刚好是说的享受这样的热闹刚刚好,还是说和他一起享受这样的热闹刚刚好。
但是他也产生了一种刚刚好的感觉,是唐逸在他身边的刚刚好。
“不过说实话,要是你没有死那么早?我估计也可以带着你出门。”
“夫君带着小娇妻出门,你觉得怎么样?”
唐逸显然已经把秦晬带入了小娇妻的角色,勾眉扬眼地抬眸望向秦晬,招摇的意味呼之欲出。
秦晬看着小骗子骗人的招摇模样,一把拉住唐逸的手,垂眸笑着问道:“糖糖,你是因为上辈子我娶了你所以才这么纠结谁是妻谁是夫的吗?”
秦晬眼睛狭长,眸色带着点儿浅浅的灰色,平时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冷漠又疏离,但是现在笑起来的样子却意外的温柔缱绻。
忽然被说中,唐逸立即就反驳道:“才不是,我就是你的夫君。”
秦晬嘴角一勾,“是吗?糖糖,现在已经发现了我们那个时代的古墓,你说我什么时候会知道真相?”
要是找到他们俩的墓,那他们俩的两国的国书以及什么史料记载应该都在里面,那秦晬不是就要知道真相了?
唐逸灵机一动,“上辈子的事情是上辈子的事,上辈子我们俩的关系不能延续到这辈子。我们俩现在算是没有婚姻关系的。”
秦晬:“糖糖你是心虚了?还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