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霖扬起嘴角,一句“好”刚刚出口就与他吻到了一起。在越来越激烈的纠缠间将他翻了过去,照他刚才要求的那样插进他腿根处,抵着他的东西摩擦了起来。
他一手拽着枕头,一手抵着墙壁,在俞天霖不断的进攻中又一次被点燃了欲火,在精疲力尽的之前终于和俞天霖一起攀上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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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到南京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半,一下火车俞天霖就伸了个懒腰。今日的南京天气极好,称得上风和日丽。他转身看着走下来的人,忍不住靠上去,在那人耳畔悄悄说了几句。
沈蔽日的耳朵因这番话而红了,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瞪他,也没有装作听不见,只是悄声让他别在外头说这些话。
俞天霖四下打量着,火车刚到站,下车的人都匆忙的往车站方向走,谁也没空停下来看他们两个陌生人在干什么。于是又凑近沈蔽日的耳畔,暧昧道:“不说也行,等货交给长春馆了我们就去郊游。到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让我试一试就好。”
沈蔽日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转身去货车车厢那边接货。
俞天霖脚步轻快的跟上,不知又在他耳畔说了什么,这回彻底把他惹恼了,追着俞天霖打了两下。俞天霖被打了还笑的贼开心,那两排白牙在灿烂的阳光下晃着眼睛,惹得沈蔽日也不禁笑了起来,简直拿这个登徒子没办法。
方景源给的人很靠谱,那批货完好无损,他们从火车站雇了车子送到长春馆前。长春馆的负责人出来验收,与沈蔽日寒暄了一番,签了名字就完事了。
这下沈蔽日彻底放下心来了,俞天霖拿钱打赏了方景源的人,让他们回北平去。自己则拉着沈蔽日先去吃饭,饱餐一顿后又去上回下榻的后景饭店开了房间。
这一路虽然都在坐火车赶路,但是和好后,那状态和精力就都回来了。特别是沈蔽日,心情一好身体就好,刚进房间就被俞天霖拉去洗了个鸳鸯浴,腿软的差点没力气走出来。结果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后又恢复了精神,俞天霖趴在他边上问下午去哪,他想了想,转头看着俞天霖:“上次来南京的时候我们吵架了。”
俞天霖不知他想说什么,还是点头道:“对。”
“其实吵架那天我本来报了个名,是和你一起做义工,给少书院的外墙做粉刷。”沈蔽日继续道。
俞天霖愣住了:“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沈蔽日道:“怪你戒指送的太急。”
俞天霖拉起他的左手,在空荡荡的无名指上亲了一下:“那你现在肯收我的戒指了吗?”
沈蔽日笑了:“我提这个不是想谈戒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