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体会的时候,沉泽霖一把抱住了她,用胀起的下身抵着她,轻柔地说道:“点了火就想跑吗?”
他顿了顿,暧昧地说道:“可这里是井底,没处可跑。”
话音刚落,他就褪下了衣衫,铺到了地上。
合欢愣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放倒在了那衣裳做的席子之上。
“以天为被,地为席,委屈娘子了。”
他眼眸澄澈,泛着流波,说得极为认真,月光打在他的侧脸上,那样柔和。合欢凝视着她,不由地失了魂魄,任由他扯掉自己的裙子。
那秀腿并拢着,白玉为肤,秋水为姿,如削葱一样,修长笔直。柳骨绵绵,冰肌莹彻,宛若月挂寒霜。
只是两条大腿间有一条叁寸左右的空隙,似乎腿芯之处无法并拢,也许是瘦弱的缘故。
沉泽霖看向那丘陵,他记忆中原本光滑如镜的妙处,此时已是漫山遍野的“草地”,浓密乌黑,打着波浪小卷儿,并且十分繁茂地生长着。
这使得他登时有些惊诧道:“这不毛之地何时栽了树?”
合欢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含羞地问道:“沉郎是要在我这里种树吗?”
说完,便打开了双腿。
一道金光在洞玄处乍现,宛若人迹罕至的幽谷里探出的一抹羞光,照得心暖又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