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嗯....啊...”花穴里的媚壁猛地受到粗长肉刃无死角的c刮,宋初晓被插得在眼眶滚荡的泪水倾溢,“....啊呜呜....啊啊...嗯嗯嗯啊.....”
快慰感失了控地从二人相接的性器爆发,伴随着热潮、亲密和爱意,瞬间充盈了他和她的每个细胞和神经线。
被操得深又狠的宋初晓习惯地想要张开双腿,往上g缠住男人瘦窄有力的腰,却在被一抽一插的晃动间发现,她根本用不上半分气力。
因吹了雨中凉风而感冒发烧,本来就会身子虚弱得提不上力气来,现下再加上自己老公狂热的缠绵,更是将仅存的力气都抽光。
她只能瘫软在他身下,大大的张开双腿来勉强承受操弄和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男人的插弄的动作怜爱而不野蛮,却又每每c压到小女人的深处,一记又一记精准地戳按上宋初晓的甜蜜点。
“啊啊....啊嗯嗯...恒...啊啊...”她除了可以用Y声来舒发过度强烈的快感外,就只能紧紧抓住和自己相扣的大手,“....嗄嗄啊....咿呜....恒....嗯哼嗯....”
相比起宋初晓正在病态X地发烫的肌肤,裴约恒尽管也因情动而热得厚背和额角冒汗,贴在她身上的感觉还是带着丝丝舒服得令她眷恋的微凉。
于是贪恋着那点从最安心处而来的微凉感的小女人挪了挪腰,紧紧地夹住正在抵入的肉刃弓起了身,脉搏怦动的烫热细颈交贴上他的,喘硬着追寻上更多凉快的感觉。
“呃呜....老婆!”猝不及防地被狠狠绞住,肉根y是挤开了紧窒得几乎无法弹动的肉逼,“呼嗄嗄...晓晓...晓晓...”
硬扛着被生生夹出来的射意,裴约恒咬住后牙,用尽全力去无视那爽得像要升天的似的欢愉感,继续腹下律摇的摆动。
“....啊啊...不啊...要...呜嗄嗄.....”生理性的泪水和感冒的泪花混和在一起,流湿了她的脸颊,“...呜咿....恒...不行了...啊嗯嗯...要、要、啊啊啊....”
没缓过下来的深插浅抽将叠缠在一起的二人渐渐推向高潮。
她早已深陷在他给予的快感里,不想挣脱。
他也已然沉沦在她给予的宠溺里,只愿相随。
“泄出来,晓晓,”男人重重地深撞几下,将圆大的肉头抵到小宫门上,“将讯息素泄出来,就会舒服的了。”
两片圆润软嫩的臀瓣被忘情c插的裴约恒C撞得啪啪作响,交织在男人的粗喘声和小女人的媚Y声里,成了二人相拥着坠进情潮最美妙独有的引乐。
“呜啊啊啊啊啊啊———!”在几十下深重的狠撞后,宋初晓的扣着男人的五指的手指节紧得泛白。
一汨汨比平常更烫热的情液涌出来,直直淋在吻住宫门的马眼上,那暖热的舒爽感前所未尝,刺激得射意压也压不下去。
于是隐忍了好久的裴约恒只能再狠狠地冲操她百多下,在绞咬得紧窒湿濡的花穴里大进大出,把紧锁在马眼下的α讯息素推至临界点上。
直到他也再按压不下去了,才同样扣紧小女人的手,在喉间低低吼了一声,把浓厚的α讯息素全都灌射进宋初晓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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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病~(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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