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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侧斑蜥蜴下(潢喉偷情橙喉妻子)(2 / 2)

接着变戏法般变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里面盛着一盒。笑道:“铺子里卖的胭脂不干净,颜色也薄,这是上好的胭脂拧出汁子来,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成的。”

说着打开,用刚从你头上摘下的簪子在如玫瑰膏子一样的胭脂有巧劲地一挑,手法颇为熟练:“只用细簪子挑一点儿,抹在唇上,足够了;用一点水化开抹在手心里,就够打颊腮的了。”

你始终不言语,你是识得他的,昨年儿随父亲搬来的官家小公子,说是归乡,其实大伙儿心里门清,这是惹怒了上头,被贬了。老太太寿宴还跟着去了,当时他就对你起了兴致,应该说,是对你和秀才家娘子都势在必得。

不过总是保持高度警惕的蓝喉雄蜥蜴很少被h喉雄蜥蜴戴上绿帽子,失了手,便转了攻势,朝你发情来了。

你盯着比女人还了解女人的他像看着在闺中常见的纨绔,想着有着黄色喉部的雄蜥蜴跟雌蜥蜴一样,既不打斗,也不控制任何地盘。这位小公子可好,上头有老子爹撑腰,净天地混在脂粉堆里不算,正如你猜到的,他还鬼鬼崇崇、偷偷摸摸趁其他雄性不注意的时候,和他们的伴侣瞎高,正如他趁你的相公去收租,有好一段日子不待宅子里,有大把的时间勾搭你。

你还在考虑要不要让橙喉雄蜥蜴经常被h喉雄蜥蜴送上绿帽子的事成真,青涩湿润的气息就重重压下,舌尖一舔,唇上甜蜜的脂膏被吮掉,露出本来的唇色。

之后将簪上他说的“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成的”胭脂膏子欲落于唇上,突地顿了顿,方向一转,细簪子上的脂膏进了少年郎的嘴,黄色的喉部上下一滚匆匆咽下。

你疑惑地见他指尖挖起一点,以为古怪的少年郎又要尝胭脂味,却见他直接向你嘴唇上抹,愣住的你来不及反应,听他所言顺从张开被唾液湿润的唇。

也是此刻你才发现少年郎比女人还细腻柔软的手,也惊奇又不意外地意识到惯不会伺候人的公子哥给女人涂脂抹粉熟稔地令人心惊。

很快你就无瑕思虑有的没的,随着唇指摩挲,柔嫩的唇渐渐生热,酥麻的电流在你们咫尺呼吸间的抹上胭脂的唇细细炸响,也许是太近了呼吸不畅,你的脑袋有些晕眩,迷糊间他轻柔捏住你的下巴抬起,久违的专注视线落在你的唇你的眼。

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

呼吸不畅的你听他念道。

你尚处于闺中时最讨厌附庸风雅之人,现今听到恍如隔世,竟要落下泪来,枯竭的心随着对方贴上来深情的摩挲滴进一滴水来,龟裂的土地窜出绿枝。

他尝着鲜艳异常且又甜香满颊的口脂,缠着你的舌纠纠葛葛,听你时不时从喉咙里细微的咽呜一声,他所不知道的是,当时你紧紧并着的大腿缝隙里不断有湿润的液体滑下来。

冤家、冤家……

你含弄体内的小小少年郎,站累了的少年郎抱着你靠着草亭柱子坐下,仍是提起一条腿,露出你湿透了的海棠花,从背后咬着你的后颈Y语,小嫂子被弟弟入透了……

你一紧,才泄过几回的身子里的灼热潮感再次一点点的溢了出来,你咬住下唇,侵蚀而来的情欲和痛苦再度轻易的模糊了你的神智。

他揉搓你的奶尖,挺胯一下下入你使用过度却因药物依旧热情的穴儿,草亭似乎不稳地抖了抖,他稳了稳粗重的喘息,低声哄道,小嫂子,叫相公,啊,叫一声相公听听。

呜呜冤、冤家……

断续混乱的Y语从你捂着的手掌中溢出来,你快慰地摇头,泪珠断线珍珠似的滑落,没如意的少年郎不满地碾着你体内的一处敏感磨,你被折磨地娇喘连连,湿红的海棠花太过饱满,消不下去的欲望却得不到满足,迷蒙娇吟着动一动、动一动啊冤家……

终于,混沌的神智抓住一丝清明,唤了一声“相公”,换来激烈充实的操干,你愈发情热,挣脱束缚,喊哑的声音继续背德得叫世俗所不承认的丈夫“相公”。

你不再极力忍耐着不发出声,整个草亭都是你的浪叫,风送来脂粉香,芦苇齐齐为美人折腰。

资料

《崔莺莺们的唇膏——关于口脂的文学考察》王齐洲谷文彬<a href="http:///?p=13753

《X别战争》第五章《败者如何为王》P88-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