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下一场、下一场……
不知疲倦,无穷无尽。
……
我刚脱完皮就陷入了一场狂欢,所有的哥哥姐姐都如痴如狂,懵懵懂懂未反应过来,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被插进来湿润粘稠的性器,此刻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有个洞啊。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搂住哥哥,没有哑的哥哥,我不知道谁是大哥二哥,只晓得这个为我脱皮的哥哥有嘴巴,此时正在咬我,咬得我浑身战栗,不是那种不舒服的抖,而是……嗯嗯……戳到里面了……
这个哥哥好像比没有嘴巴的哥哥健壮一点,上一个姐姐就是证明,倒在耳内昏了过去,肢T还在痉挛般颤。
我是最后一个,哥哥带着前面不知道几十个姐姐的淫液捅进我刚刚成熟的身体,糊满浊液的性器格外顺滑,在我体内顺畅流淌。
我突然闻到花香,余光瞥见盲眼的哥哥倒了,而健壮的哥哥也在我身上奉献出最后一丝余热,痉挛着倒地,他的性器还在肿着。
彼时我还不知道,令哥哥意乱情迷的性爱狂欢一结束,他们也就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长姐过来牵我的手,眼波平静,途中路过倒地的盲眼哥哥,眼风都没扫一下。
哦,我还以为长姐喜欢那个哥哥呢。
我笑成一朵花,和近八十个姐姐一起登陆一朵香味扑鼻的花朵,等待一个经过的新宿主。
我笑得脸都快僵了,眉头却蹙起来,心想这花香也太浓了。
她这次没有唱歌,遥望留在受损的耳朵里的哥哥,他们终将成为腐坏的遗T,曾经的居所也将成为一个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鬼魂聚集地。
忆起她对无法言说也无法视物的他唱着古老的童谣:
在行军蚁
一种在热带雨林中横扫一切挡路者的蚂蚁身上
有一种螨虫会寄居在他们的触角上
另外一种螨虫则寄居在他们的脚上
当蜂鸟吸食花蜜的时候
螨虫会趁机爬进他的鼻孔
这种螨虫并不会导致蜂鸟失去嗅觉
他们只是搭乘一段顺风车
在花朵间溜大而已
他们喜欢偷食花蜜
能将一朵花分泌出来的一半花蜜啜食一空
人类也是螨虫的宿主
但其中绝大多数都不会受伤害
毛囊螨寄宿在人类的睫毛囊
短螨则寄宿在人类的皮脂腺内
在果蝠的眼球上甚至也寄宿着螨虫
而鸟类的羽毛j管里面也寄宿着很多螨虫
她对又盲又哑的他唱起家族的辉煌与足迹,眼底藏着漠然的残忍与凉薄的笑意,而他只是安静地听,倾泄的银白长发沿着肩头顺滑而下,铺展月的光辉,水的流转。
明知道,终其一生,他们甚至都没有离开自己出生的豆子、翮羽或者某个动物耳朵一步的机会。
她/我说,这花也香得太臭了。
彼此对视一眼,看到了天X中相同的冷血,凉风吹过,花香浮动,静静地想,就像尸体。
假装分割线
不知道这种没有肉的你们喜欢吗?主要一想到要日七十几个就头皮发麻,真·铁杵磨成针·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