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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艺术家园丁鸟 blρòρò.còM(1 / 2)

她的青梅竹马,是只单纯到清冷的园丁鸟。

顺滑的绸衣堆积,半掩娇小靡艳的两粒,轻轻一舔,微微一抖,清泠泠的逸出闷哼,好似冷玉滚落红尘,碎出一线雪山秀水。

大多数的园丁鸟都是一夫多妻制,也就是说,一只雄鸟会与多只雌鸟交配,而且这些雄鸟会建起装饰精美的高塔。

他的确会建造高塔,耗时数周、装修精致,用枝条编织,用果实压碎榨出的果汁作为涂料,用有花朵、蘑菇、羽毛、蛇皮、蜗牛壳、蝴蝶翅膀、甲虫的脑袋等等所有可能吸引艺术家目光的东西装扮,甚至科学家的照相机、袜子也能叼走作为凉亭的装饰物。

不过不是为了求偶。

轻轻一按,坚硬的玛瑙凹陷,指尖一点湿,看着两颊骤然翻飞的红,微微一笑。

是喜欢。

喜欢精心挑选、细心布置每一件物品,而不是如垃圾般被随意堆放;喜欢不停尝试,将不同的物品摆在不同的位置上;甚至为了让自己的凉亭看起来更具吸引力,不惜偷窃和恶意的破坏。

是的,恐怕园丁鸟之间就是通过这种不公平的竞争手段来大到自己的目的。偷窃现象非常普遍,如果一个凉亭丢失了什么稀罕物或者时髦的东西,很快就会在另一个凉亭中出现。一些凉亭经常遭到破坏,有的甚至被完全毁掉。

抬臀坐于坚硬又弹韧的腹部,山峦起伏的脉络亲吻湿花,柔嫩娇软蹭出蜿蜒水痕。沿着手臂蔓延,落于精巧的手腕,圈住上帝杰作的镣铐反射冰凉的金属光泽,红痕若隐若现,气息淫靡,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园丁雄鸟常用草、小枝和色彩亮丽的材料建成大而精致的鸟窝以吸引雌鸟。雄鸟不帮助雌鸟搭巢、孵卵或哺育雏鸟——他所给予的只有基因。因此,雌鸟在选择雄鸟时十分挑剔。

她是挑剔中的挑剔。

选中他,是喜欢。

伸出细舌轻舔腕间红痕,细微的酥麻激起轻微响声,弹嫩的臀肉来到起伏的胸肌,微凸的两粒嵌入柔软的嫩滑,胸肌中间的缝隙流下湿亮水痕,沾湿的银白色顺滑绸衣紧贴皮肤,透出肉色。

破坏者跟偷鸟蛋者或者其他的普通夜贼一样,都是悄悄逼近,利用矮树丛做掩护,蹑手蹑脚,生怕弄出一丁点的动静。

难以想象,银月下凭窗远眺的青梅竹马,洒满银辉的枝头白梨伸出窗格,一身冷月织就的白衬衣,清泠泠的眉目盛满满室月华,眼里只有艺术的贵族,竟会做出偷J摸狗的事来。

当然,天X如此。

饱满圆润的酥胸压在脸上,被迫嗅闻清新的处子幽香,滑嫩的乳肉慢慢滑下,刮过紧蹙的眉,紧闭的眼,高挺的鼻呼出略不稳的热气,他的唇隔着布料感受难以言喻的柔软,硬挺的梅在冷清的脸上划下两道曲折的平行线。

巴布亚新几内亚和澳大利亚的雨林中,以植物果实为生的园丁鸟既是艺术家,又是贵族。

由于身材较大,园丁鸟把一些身体较小的鸟赶得不见踪迹,垄断了所有的果树,成为贵族。跟每个地方的贵族一样,这些园丁鸟有着很多的闲暇时间,因此,他们形成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嗜好,这种嗜好简直堪称艺术——雄性园丁鸟会耗时数周建设、装修精致的“凉亭”。

然而,优雅的贵族也是卑劣的偷盗者。

有什么关系呢?

她还是喜欢。

喜欢对方意识到自己的凉亭被闯入了,改变了装饰物的位置,但是只会在她走之后把每件东西都放回原来的地方。即便她擅自增加了原来没有的装饰物,他肯定会把后来增加的装饰物扔掉,她还是喜欢。

碾磨抿起来的唇,碾出好看的欲红,舔允轻咬喉结,占领领地般的霸道,何况还有好听的号角鼓励,压抑不住的呻吟通过不住滑动的喉结表述难耐的情欲。

况且,偷窃这种行为经常获利可观。

湿软的细舌舔舐水做的锁骨,玲珑玉秀,漾出朵朵靡艳,露水沾湿,江南朱砂骨里红。

比如,在园丁鸟以及其他物种中,雌X似乎并不在乎雄性究竟是怎么弄回来那一窝卵的,或者为什么只有他有那些奇异的羽毛。

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压着隆起的胯间若有似无的磨蹭,布料洇染点点斑驳,连成深色的花。

她们只喜欢最炫的小伙子。

含吮微透的乳珠,隔着布料搅弄画圈,异样的摩擦,上身越发前挺,直直送入口腔。

在这些物种中——其实在很多物种中都一样——要想有两把刷子,就不能做乖宝宝。

掀开浸透的丝绸,咬着研磨旋转,用舌尖挑逗拍打,耳边传来金属叩击的响声。

眼一抬,浸染欲色的无暇冷玉透出勾人慑魄的美。

幸好,她想,他不是乖宝宝。

她也不是。

咬开裤头,弹出坚硬如玉的好看柱T,色如其味,干干净净,像贪吃的孩子大口吞咽,两颊凹陷,用力吸吮,口腔紧窄的嫩肉带着高温紧贴蠕动,哐啷的碰撞声频频响起,伴随倾泄而出的喑哑呻吟,清澈的湖水掺入了一丝浑浊。

按照常理,一旦有雌鸟来到漂亮的亭子前,雄鸟便兴高采烈,围绕着亭子转,向对方介绍凉亭的华丽,同时跳起优美的求婚舞,用嘴捡起各种精致的珍品让客人观赏。

伴随一声剧烈的砸响,浊液喷射,嘴里的肿硬剧烈弹跳,抖动着灌满紧窄的喉咙,淫靡的浊液流出几缕。玫瑰般娇艳的小嘴微张,唇齿间银丝g缠,伸出舌头搅断,暧昧陡生。

园丁鸟这种求爱表演一直进行到赢得雌鸟的爱慕,然后双双进入“洞房”。可惜,她的青梅竹马别说围着她跳舞了,从来都是冷冷淡淡。

他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把凉亭装扮地更完美,追求极致的信念近似虔诚的教徒。

教徒对沉迷肉欲的同类不屑一顾,常常花很长的时间注视搜集来的珍品,孤僻又冷傲。

在顶端吹口气,蛰伏的欲望战战巍巍舒展身体,细微的酥麻电流从y胀通往全身,汗津津的精壮身躯打破了表面的冷淡。

轻轻一弹,柱身呆头呆脑晃两晃,也不是没有反应的嘛,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