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姐姐……”
伏在我身上的弟弟使劲搂紧我,仿佛一放手我就会凭空消失。这也难怪,今天早上妈妈的肚子突然爆裂,弟弟和姐妹们都走散了,只把他一个留在了妈妈的尸体里,好不容易才迈着八条小短腿遇到一个离群的姐姐,当然会喜极而泣了。
“好可怕……好可怕……呜呜呜……”弟弟哭唧唧地倾述内心的恐惧,“我、我只是跟往常一样……嗝……跟自己的一个亲姐姐交配,妈妈的肚子……呜呜……怎么会……突然爆裂……”
滚烫的泪水洒在我身上,黏糊糊的吻带着口水密密麻麻糊满脸,身躯的全部力量压得我喘不过气:“这是……上天……呜……对我和自己的亲姐姐……嗝……行肮脏之事的惩罚吗?呜哇哇!还有什么会降临在我身上?”
“没事的,”我拍拍弟弟的后背,试图安抚他不安的情绪,“别担心,不管地狱是否存在,你都不会因为乱伦而下地狱。”
“呜呜呜……真的吗?姐姐……”
“如果你翻翻《自然界名人录》的话,你就会发现许多生物都跟你一样,即使乱伦,也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
“可是……”弟弟八条又粗又短的腿全都紧紧圈住我,像怕我跑了一样,“人类乱伦……不是会被神惩罚吗?”
“当然,”我轻轻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实在挣脱不了弟弟铁钳般的禁锢,也不怎么在意地选择直接放弃,“这种行为并不是对每种生物都有利,就像你说的人类,近亲相交产下的后代很可能多病或者畸形。但这并不是神因为畸恋降下的什么惩罚,而是一种遗传结果。”
“但是这种遗传跟我们这种大h粉虫的天敌无关,我们的基因系统会消灭隐形基因。”
“为什么?”弟弟蠢蠢欲动的下身不自觉往我身上顶弄,偶尔会戳到湿热敏感的穴口,激起一片酥麻。
我喘了口气,脸色变得绯红,咽了咽口水才继续解释:“由于雄性每个基因都只有一个,所以隐X基因不可能躲藏在健康基因的后面,任何缺陷都会立即暴露在物竞天择的狂怒面前。”
弟弟试探地频频滑过我湿润的胸腔,勾引出一波波蜜液,我的腰软成一滩水,眼含春水娇啼:“这就意味着……具有有害隐X基因的雄性……必死无疑……”
弟弟的八条腿挑逗我身上的敏感点,埋在我身上拼命嗅闻,肩头耸动,喉咙发出抽噎般的颤音,湿乎乎的热气喷洒在我脆弱的颈侧,惹出一小波快感蜜液。
忍着一波波电流般的酥麻,打下最后一针强心剂:“从另一方面来说,即使发生了乱伦,也不太可能产生近亲交配衰退。”炽热的舌头用力吸吮我的,因为我的躲闪打出一声响亮的哭嗝,委屈兮兮的,我连忙拍抚安慰抽抽噎噎的弟弟,语速飞快地说完,“所以,在我们螨虫最早的祖先开始兄妹配的时候,隐X基因压根儿就没构成过威胁。也就是说乱伦对我们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
得到我肯定的保证,弟弟愈发抱紧我,用早就y得发疼的下身抵着我蹭,憋红了脸,用蓄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我,咬着唇小声恳求:“那姐姐……我可以……和你交配吗?”
我肉肉可爱的弟弟,说“当然”,喉间突然一梗,泪水憋出眼眶,被猝不及防的生殖器捅得失了声。
弟弟在我体内卖力耕耘,泪水糊住了眼睛,哭唧唧道:“我要……嗝……在断气前……和姐姐……再交配一次……”可爱的弟弟边哭边狠厉顶撞我,还憋着气保证,“姐姐、我会……努力的……!”
我被弟弟的努力撞出破碎的呻吟,突然加快的速度比我倒吸口气,弟弟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撒娇,底下毫无章法地乱顶乱撞,汁液淋漓。
“姐姐、你是不是……呜……不要我了……”我无奈,弟弟哭得越凶,底下撞得越狠,“姐姐……是不是骗我的……呜……妈妈就是因为……嗝……我们乱伦……才……才……”
“嗯哈!才不是!”我急忙反驳,底下被顶得又酸又爽,眼冒金星,喘道,“在我们的家族中,雌螨吮食虫卵——准确地说,那是大h粉虫下的卵。”
“嗯嗯!”弟弟乖巧点头,用湿漉漉的舌头舔我的脖子,又啃又咬的,丝丝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