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我放点辣椒。”
“好。”
* * *
慕钦人生中第二次主动直播,依然短小精悍,加上卡顿一共八分钟。
其中说话的时间三分钟,和人打完招呼,直接切入主题,没有多解释这几天基本不出现的原因,反正全世界都知道,但还是简单的讲了下:“她是圈外人,我们认识很久了。如果可以,希望大家尽量地给我的私人生活一个空间,谢谢。”
切掉之前,骆从映一溜烟跑进屋跳上床爬到床头上的画面,就那样残忍的定格了。
她不知道慕钦在干嘛,但是她知道阳台上乱串的疑似老鼠的生物会要了她的小命:“慕钦,你快去阳台上看看!”
虫子她可以来一个捏一个,来两个捏一双,但是老鼠不行!
慕钦见她着实吓得不轻,去阳台看了一眼,是昨天上门的陈意送的礼物——一对仓鼠,它们自己跑出来了。
“哎,骆小姐,比起这个,”慕钦把仓鼠塞回笼子,颇无奈地开口,“你知道刚才你入画了吗?”
骆从映后来在慕钦粉丝中的绰号,是上树的二嫂。
原因很简单,慕钦在家中排行老二,她一溜烟的动作像是敏捷的猴子爬树。
说好的低调高冷创意工作者人设,塌。
对此,骆从映表示:谁跟你说好的,滚。
比起外界的七七八八的是非,她更头疼的问题是家里的。
慕家的家庭会面上,关于结婚的N种方案,随便拎出一种骆从映都觉得脚要软了,宾客名单和预计要准备的东西,虽然来参加之前成颜就敲打过她,让她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顾希尔真把事情提出来的时候,骆从映深刻地感觉到,心理准备还没做够。
慕钦看出来她两眼一抹黑了,回去的路上也就没多说什么。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把她拽起来,骆从映本来就处于赶完项目的倦怠期和吓傻后的颓废期,穿衣服都是慕钦代劳的,坐在车上就睡死过去了,别说目的地了,她连慕钦开了多久都不知道。
所以十一点,天光正亮时,从局里出来,再上车后,她还是有点懵,手里的红本子好像烫手似的。
“这是?”
慕钦发动车,自然地接道:“先领证,其他的以后再说,就不急了。你想办办,不想办我们旅行结婚。这几个月我基本没什么事。”
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带着她兜风兜两圈以示庆祝,而是开回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