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一句上来,骆从映简直会以为他被什么附体了,想来个……即兴求婚。
简直了……丢人。
但依旧疑惑:“我脚好好的,可以走。”
“我知道。”
慕钦的声线淡却莫名蛊惑。
“是我想背。想看看,和以前有什么区别没。”
等骆从映不再纠结,环住脖颈,被他背起后,男人一句幽幽‘没轻’,简直干净利落打碎了她所有猜测和幻想。
“慕钦你个变态,放我下来,改明儿你买个体重计看着我测不就行了,背个屁。”
“我乐意,你管。”
对方完全就是你上来容易下来难,把她的膝盖牢牢扣住,将她想要滑下去的意愿打碎在襁褓里。
“不过,说真的,”骆从映犹豫了一两分钟,想起手机上蹦出来的新闻,“有的事,你别太在意,就认真工作,你喜欢的人会给你回报的,把好作品……”
“我现在不太信命了,骆从映。”
“嗯”
猛不丁听他叫着全名,骆从映有些惶恐。
慕钦轻叹一声。
“我上次在山路上背你的时候,想,反正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再烦也就这一次,一直这样想着才走完。”
虽然很不爽,但是骆从映一把黑线:“那又怎么了?除了提醒我那时候很重外,你想表达什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时候我对着自己打了个赌。”
“……”
“赌如果我这辈子在山上再背谁下山,衰成这样的话,那我肯定是天赋秉异的,不受宠爱,所以会更倒霉。”
骆从映无言以对,顿时有点想拖着他一起跳山崖,她当时可是患者,他思想活动倒挺丰富的哈??可转念一想这山最多称得上山包,别跳不死给残了就尴尬了。
“那你现在找事干嘛,”没好气地戳戳他,“放我下来。”
慕钦没动,依然走着,她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他好像笑了下。
“那让我倒霉的人,总该负责一下吧。所以试试看。”
“更倒霉……指的什么事?”
“娶不到老婆。”
……
骆从映好想表演个节目,刚好场地也合适,名字都想好了:啸山叫。
四个字。
流氓!乱撩!
她心中细微的牵扯和惊动都自己收藏起来了。
包括这日,清朗而一望无际的天色。
唯一,在当时遗忘的,就是裤兜里振动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