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从映咬着唇,面色有些灰败,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发现这疼似乎是忍不住了……那股锥心的令她恨不得尖叫出声的,臂膀貌似都不太受控制了。
同事往她想捂又不敢捂的右手看了眼,僵住了:“小骆……你没感觉吗?”
骆从映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什么?”
“你是不是脱臼了?你看这都松了,我爷爷是中医,我不会看错的……”
小吴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下意识拨弄了下她的手臂,就像齿轮脱落一般轻晃了晃。
骆从映也算是到头了,“啊——”地一声痛呼,没敢扯开声音,却也让不少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她疼的有点不辨方向,听见有人在朝她走来,在她旁边问你还好吗……不是这不是废话吗??还有在替她喊着叫救护车的……感谢这位壮士。
骆从映心里弹幕滚过两圈,试图把疼痛人为忽略。
还在纠结着呢,人忽然腾了空。
骆从映是被这人固定好位置才意识到自己在哪的,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手是怎么圈上慕钦脖子的,才不可置信道:“你疯了?”
慕钦轻轻松松抱着她,闻言扫她一眼:“闭嘴。”
他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想的只是信不过她的速度,人群也在目瞪口呆中分开一条道,慕钦把她带到车上,安全带系上,低着头问了句:“很疼吗?”
骆从映麻木地回道:“还好。”
她看着这人的发旋:大概他真的是疯了。
慕钦让司机直接开到以前住的地方,旁边的军二院,一是方便,二是靠谱。
虽然情绪不上脸,但是午睡中的辜教授在仿佛病人快要死了一样的通知下晃过来,戴起老花镜看了骆从映一眼,又笑呵呵看向慕钦:“阿钦啊,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一边说着,辜伏山拽着她胳膊,摁着肩膀,两下就接了回去,多一下都没有。
不过最后骆从映还是在猪蹄上打着石膏,站在医院大门口吹着萧瑟秋风吃灰。
慕钦第五十一遍确认“不用多余的治疗方案了吗?真的?不会有后遗症?”的时候,被骨科第一把刀辜老同志踹了出来:“就你tm事多,怎么比你爷爷还烦啊!好生休息着,拉伤多吃骨头汤!!”
慕钦手里拿着两盒药,一路走出去都有人对着他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问您是慕钦吗?他连敷衍都懒得,一句“那是谁?死了吗?”清冷打发,走到骆从映身后准备把她拖走,发现她在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