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顺起那杯冰茶吸了两大口,没有半分钟就下去了一小半,她喉咙里被冰抚过,简直爽的没法
魏惊戍:……
他确定了,她醉的不轻。
看着竟然觉得有些难得的可爱,魏惊戍想了想,点头应下来:“好。你要哪颗?”
陶绫像是才意识到身边有个人,转头看了一眼魏惊戍,刚想说什么,张了张嘴,似乎又卡在喉咙里。
她觉得面前的眼睛,比星星还亮,酝着柔和的光。
所以就指了指:“这颗。”
魏惊戍坐着没动,眼眸中颜色不动声色的变深。
她实在太像拿着台本的人了。
能拿回所有陷落的城,知道脆弱的堡垒在哪里。想要击破哪里,就能轻易做到。
其实今夜月明星稀,天空像巨大的深蓝幕布,卷起边的云懒懒的飘,遮住不少星星点点,让人难以辨认出区域和边缘。
魏惊戍没有去看那天空,他把蛋糕往旁边随手一放,站到陶绫面前,她抬头看他都看不完整,毕竟她坐他站,高度差距悬殊。
没有停顿,魏惊戍大手扣过她后脑带向他,低头就是一记吻。
她眼睛蓦地睁圆,脑子里还装着浆糊,但是她自己知道,酒已经醒了。
魏惊戍平时话虽然少,但是他太聪明了,这种聪明里包含着能够随时自检的反省,与清晰的自我认识。同时,他也有着无可比拟的骄傲,刻在眉间心上,所以不会向任何人低头臣服。
就像独来独往的猛兽,虽然不会停止与同类的交流,但始终是自有领地,只在长啸时与天地相往来。
她从来没有设想过,他把领地划开,让其他人得以进来的场面。
现在……似乎也不能算。
他离她很近,从来没有这么近过,近的她能看清睫毛,眉骨,鼻梁,唇上温热的触感不轻不重,这极短的片刻几乎让人错觉过了地久天长。
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狂跳的声音,还有仿佛从很远传来的悠然一句:“你知道怎么闭眼睛吗?”
陶绫觉得小腹一阵抽搐,可能喝坏了,人又当机了,一时之间只回道:“你这是……性骚扰。”
魏惊戍站在她面前,拇指很快地滑过下唇,唇角极轻地勾了勾,垂眸看她。
“我知道啊。”
陶绫:……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二十一世纪大马路上,又不是穿到哪个异世界?
等一下,或许在买东西的时候,这人被魂穿了也说不定?
“不是,” 陶绫还在理着混乱的思绪,笑了笑,“你不能趁人之危吧?”
魏惊戍从善如流地道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