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阁靠窗的两人位坐着他认识的虞安和一个年轻男人,他们右边的位置,虞安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对面,坐着自己悠闲喝汤的奚清楷。
虞安从头到尾挂着笑,每当祝亦低下头偶尔吃东西时,她才会抬头恶狠狠地用飞刀瞪一眼对面的男人。
饭吃到一半,服务生还端了瓶酒上来,彬彬有礼地说这是奚总送给二位的。
祝亦挺开心的,回头点头致意道谢,看了看瓶身,喜出望外地跟她说这是好酒,想现在就开了,顺便也给好心的奚总倒一杯。
正要让人拿启瓶器,祝亦敏感地察觉到有点不对,本着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心态,他决定问个究竟。
虞安喝了一口冰水,微微一笑:你打吧。
你今天喝他一口酒,明天他就敢割你一块肉,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祝亦:
他让人把酒还了,弯了俊逸的眉眼给她夹了一块鲜嫩芦笋:好嘛,我知道了,你别生气~
虞安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我没生气不说这个,我去上个厕所。
卫生间亮堂通明,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一尘不染。
她洗完又撑着台子,疲惫地闭了下眼:这什么跟什么,吃的什么都不知道。
正要打起精神走人,虞安刚一转身便撞上坚硬的胸膛,她下意识摸了摸额:先生你走错了这里是女
奚清楷满意地看见她瞪圆的眼睛,小嘴张成o型,看着更像吃惊的兔子了,所以那么像兔子,为什么喜欢粉色的蠢猫,真是搞不懂。
她真是被半扛半抱进单间的。
这厕所单间他妈的比她家还豪华,就是这位置,两个人待显得异常狭小。
尽管一进来他就把虞安放下了,但门也被男人砸上了呀还背朝着门,完全顶死了她能出去的唯一出口。
奚清楷缓缓逼近,直到她两步靠在墙壁上,脊背抵着微凉的墙面。
他今日衣冠楚楚,眼含着笑意绯色,长腿却毫不留情地挤进她穿着长裤的双腿间,眼神仿佛自动将衣物剔除,从里到外地要烧着她。
他指尖掐着她下巴,轻点了两下,对虞安说要叫人来看看他多流氓的言论完全不在意。
可以啊。
他蓦地笑了,玩味而温柔,黑眸里覆着一层水膜,包裹着危险意味的情|欲:你叫吧,全世界都会知道那位祝先生很绅士,一晚上在你对面索然无味的吃饭客套,但是流氓
奚清楷的指腹在她柔软的下唇上轻摩挲过。
却可以这样。
他俯身,恶作剧般地含住她小巧的耳珠,牙齿擦过,咬得她被痛感刺得一个激灵。
你
前几天忘了没关系,我就当是梦好了,他在她耳边轻笑道:但我记得啊,第一次是站着的,像现在这样,也是我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