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颢跳起来:艹,真的?你你你你不会又
虞安深吸一口气,摁了摁直抽的太阳穴:不会。
不会。
不会!!别问了,我自己会解决的。
虞颢在那头呼哧呼哧地喘气,像一头小兽,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不会认他的,死都不会认。
呸呸呸,你说话能不能吉利点?虞安走到会议室门口,准备进去前放低了声音对他道:我要工作了,先不说了,你把自己的事抓紧,该吃吃该喝喝,不能吃高油高
知道了知道了。
好啰嗦。
虞颢嘟囔道,嗓音不自觉地软下来:我觉得亦哥挺好。
老姑娘了,快tm嫁了吧。
虞安冷哼了一声:暂时没这个需求,不牢虞同志挂记了。
这晚又是到十一点以后才下班。
她下班后连走到地铁站的力气都没了,强撑着接了个祝亦的电话,站在冷风嗖嗖地写字楼门口,低头往高跟鞋里塞着纸巾:嗯,我刚下班。
祝亦在直播间里收拾稿子的手一顿:你又感冒了?
虞安拿出插|在兜里的右手,抚了下自己的额头,在碰到的刹那被冰得嘶了一声。
没什么温度,就是头有点重,我家里还有药的,回去闷点汗就好了。
祝亦嗯了声,抬头跟同事用口型说了个拜拜,笑得轻松爽朗,回头的那一秒笑就垮了,愁云惨淡地:不太相信,最近流感太严重了,台里倒了好几个,隔壁栏目组有一个从他孩子病到他妈,撑了几天全平躺进医院了,要不还是去看看?
虞安头晕眼花地靠着柱子,忙道:不用了不用了!一边其实开始纠结要不要打个的回去,坐地铁实在是地忒站为什么这么远啊!!!!!!!!!!!她一想到现在还要站直,迈脚,狂奔走800米赶最后一班地铁,下长长的楼梯,安检,刷卡,就临近崩溃了。
可打的又感觉有一点点奢侈了。
哎,你现在在公司门口吧?
祝亦忽然又问。
虞安嗯了一声:我准备走
那就行,我给你叫车了,信息会到你手机上,还有三分钟,你注意下。
手套和围巾都戴戴好,刚才自己摸额头摸跳了吧?祝亦轻笑了声,水笔在他手指间飞快地转了一圈又一圈:真的,注意保暖,姑奶奶,算我求你了。
虞安头晕到有点想吐了,干脆蹲了下来,撑着额头强打精神应着:好的手套我会戴的,围巾也会戴谢谢你了,车费等我回家了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