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颢看着自己姐姐,深深觉得她傻到家了,以全桌都听得到分贝小声道:你不知道,现在外面可乱了,有的人管你多丑,是个女人他都动贼心
虞安黑着脸踹他膝窝里,虞颢一时不防,啊一声跪到地上,难过的快要死掉了,大眼里盛满了不可思议:你为了他打我?!
猴子往嘴里扔了颗干煸四角豆,一脸看好戏的安慰着虞颢:不,你姐是为了你那句话打你,别想多了。
歪脖光明正大地观察了会儿吃饭姿态慢悠悠的男人,也跟着安慰:你看看,你姐这个租客靠脸都能日赚三千,你觉得他会是坏人吗?
虞颢已经灰心了:坏人两个字难道会写在脸上?
话音刚落,一块香味微甜勾人的肉送到了嘴边,虞颢下意识地张嘴咬了一口。
奚清楷也就顺手往下一喂,跟以前在酒店公寓里喂养的那只哈士奇没区别,他只是没想到,虞颢还真吃了。
他能怎么样,只能挑一挑眉,收回筷子,换一双新的继续吃饭。
一个小时后,虞颢撑得肚子圆圆,沉重无言的拖着脚步进房间睡觉了,虞孟清喜滋滋地跟在他身后:哥,我帮你拉床出来,在小阳台那!
虞安把猴子和歪脖正送出门,临关门前,歪脖正忽然把住门框:圆子,我爸上次不是说给你做裤子吗?你穿了没?
虞安回想起那条裤子的裤腿,心平气和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陈叔对我的腿是有什么误会?
歪脖正嗨了一声,不好意思挠着后脑勺:我爸记性最近越来越不好了,我上次也觉得长来着,不然这样,你拿回来给我,我让他重弄,弄好干脆就给你家里这个人,我看他裤子下面都破口了。
他们听虞安讲了,这人重伤没钱什么都忘了只能去西边街区打工的凄惨经历。
虞安想了想,说好。
她关门回头,看着没有任何变化的客厅,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变得宽敞了一些。
是刚才太挤了吗?
正对着家门的是一块小阳台,窗帘半拉着,虞安透过半拉的窗帘看到奚清楷站在那里。
她看了几秒,进房去查看两个小鬼头床弄好没,过了快半小时才抱着两本书出来,无意间一回头,他竟然还在阳台上,低着头在吃什么东西。
吃什么呢?
她拉开门,被冷风冻得一个哆嗦,但还是坚强地探进了头去看,看到一包奥利奥。
饼干,要吗?
虞安摆手:不用,我晚你晚饭没吃饱吗?她话到最后,才忽然意识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