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爷有什么打算?宝情是府中的家生子,自小也是规规矩矩,如果王爷不嫌弃就让她做一名最低贱的通房如何,就当是获得一名奴婢就罢了,直接打死丢出去,万一传出去死的原因,恐怕对王爷不利。”虽然名门高府打死人丢出去的不在少数,平时都是暗处处置,但今天看见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把事情放在了阳光底下,就怕哪个不嘴巴不牢的说出去了,高丞相和皇甫文靖脸上都不好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心。
皇甫文靖知道温氏说的很中肯,都是从他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这件事,他刚刚也考虑过了,就当多一个婢女好了,况且摸起来手感不错。万一处死了再传出点不好的风声,得不偿失,“这个叫什么的,叫宝情的是吗?那就让她收拾包袱今天就跟我回府了。”也就是说连个迎娶的仪式都没有,就这样收拾收拾直接带回去。
宝情听了,心里更是悲苦,眼泪不争气地一直流着,不过她不敢流的太过分,她赶紧用手帕把眼泪擦干,给温氏磕了头,又给高红茗磕了头,“感谢夫人和小姐这些年对宝情的好,宝情去了王府会遵守自己的本分,用心照顾好王爷的起居,尽一个婢女的本分,安分守己。”
温氏心里有气却不能发,赶鸭子一样,挥挥手,“下去吧,下去吧,去到王府好好照顾王爷。站在温氏身边的高红茗用力地揉搓着手中的帕子,这个该死的宝情,抢先一步抢走了属于她的男人,凭什么,看以后她做主母后不把她折磨死她就不姓高,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小贱人自讨苦吃,眼下先忍一忍吧。
皇甫文靖见高红茗没有失态争吵,他很满意,他就喜欢这样处事温和的女子,是当家做主母的料。
高红茗是乖乖站在一旁了,但是架不住高夕又戏精上身,“不行,我不同意,我可是和你有婚约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还没进门,你就纳了姐姐的丫鬟进府,我坚决不同意,皇甫文靖你这个负心的人。”高夕又喊的撕心裂肺,喊了之后,还嚎啕大哭,这简直太难看了,哭成这样,还有什么形象可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长的又黑又丑,看美女哭是一种怜悯和心疼,看丑八怪哭,真是影响心情,想吐。此时的皇甫文靖都受不了了。
哪知高夕又怕火不够旺一样,继续给自己加戏道,“我不同意这个贱丫头进文靖哥哥的房间,我高夕又嫁的男人不能再娶别的女人,在娶我之前要把府里的小妾通房统统给我赶走,否则我就是不嫁!”
皇甫文靖一听就气笑了,不嫁更好,这么丑的女人实在是不敢恭维。“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叫我只能拥有你一个女人就够了,你是不是脑子睡糊涂了,还没清醒过。你犯了女戒中的善妒,男人的事情只有男人来决定,由不得你一个女儿家家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给纳其他女子进房,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高夕又简直像个疯子一样,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这是要自己作死的节奏,是要自己作死这门婚事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