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了,去哪儿了?”雒林诧异。
“您走的第二日,青紫小姐的同学来找她,好像是他们英德来了个外教,那个外教举办了一个冬令营之类的东西,说去的都是英德的精英,而且是邀请制,夫人觉得机会难得,便让青紫小姐跟着去了。”孟嫂回答。
“那怎么不让姝女也去?”雒林这人就这点比较好,大面上还算公平,尤其对待每一个子女,儿子自然不用说,肯定地位高点,但是对待几个女儿,他基本还是一视同仁。
“一方面姝女小姐没有收到邀请,另一方面姝女小姐最近跟高小姐约好了每日去练习马术,所以也就没去。”
“那青紫要的哪儿去几天?”雒林已经
完全被转移了注意力。
“去的上海,夫人说计划是十天左右。”
雒林点了点头,换好衣裳便往落上去,脚刚踏上了几个台阶,忽然想起个重要问题,“你说云姐偷了东西,她偷了什么?”
“听夫人说,好像是老爷的几个老物件,和几块小金鱼,其他好像没丢什么。”孟嫂面色如常。
“什么!!!老物件!!!”雒林瞬间脸色大变,刚刚对云姐的同情之心消失殆尽,“她竟然敢动我的东西!!!”
雒林咆哮着上了楼。
进门的时候,二姨太已经起了床,揉了揉发红的睡眼,勉强地扯扯嘴角,“老爷您回来了。”
雒林动了动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一直以来都是思源尽心尽力替他打理这个家,这次发生了这种事,思源想必又生气又难过的。
“思源,我听说”
雒林没有继续说,本是想问他的老物件都少了哪件,可是看着这么“疲累”的二姨太,又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雒林转而转了口气,“刚听孟嫂说,云姐跳楼了。”
二姨太一听,眼圈又红了起来,“都怪我管家不力,才发生了这种事。”说着,几滴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这怎么能怪你!都是她咎由自取,身为下人竟然敢偷主人的东西,平时我们雒家都对她们不薄的,是她们不知足,如果我在家,定会找警察来,起码让她把偷的东西都拿回来,哪里还有你这好脾气,不但不怪她,还又给了她些钱。”雒林义愤填膺。
“云姐也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她父亲病重,急需要钱来治病,云姐也来我们雒家七八年了,一直恪守本分,这次出格,实在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就原谅她了,哪知道,云姐她她就”二姨太说着,哭出声来。
“就算需要钱,也不能做这种龌龊的事,她不会开口跟我们说嘛!”虽然说了他也未必会同情,也未必给她出钱,但是她怎么能把他那几个心头宝偷走!他还打算去孝敬总统的呢!
早知道那晚,饭不吃也要把老物件拿上再走的!气死他了。